可就算是担心,我也不能理解赫亦铭说出那样的话,我怒了,“赫亦铭,做人不能这么自私,齐学东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他被人诋毁,你要让我袖手旁观吗?对不起,我做不到。”
我说完,往外走得脚步就加快了几分,赫亦铭也跟了出来。我没有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走出来准备打车。
却不想,赫亦铭开着车出来了,他将车子停靠在我的身边,伸手拉开了车门,“上来吧,我送你过去。”
他的语气还不是很好,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前走,我那时候心里满满都是气,别人可以误会我,但是赫亦铭绝对不可以。
我白了他一眼,丝毫不搭理他。
直到他发现我是真的生气了,他的声音便软和了几分,“老婆,对不起,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上车吧,我送你去找齐先生。你放心啦,我那时候就是说句气话而已,我要是真的吃醋了,我就不会开车送你好吧?”
他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而我那时候确实是打不到车,没办法,我非常没骨气就上了赫亦铭的车。
只是上了他的车之后,我将头别向窗外,始终都不愿看他一眼,赫亦铭裂开嘴笑了笑,“老婆,你还真跟我生气啊,我也知道,现在齐先生受了委屈,待会儿见到齐先生,我跟他陪个不是还不行吗?”
女人需要哄,尤其是怀孕的女人。
其实我的气已经消了,但就是绷着一张脸保持着沉默,赫亦铭提醒了我一声,“恋恋,你先给齐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吧。”
我原本还想要将生气的,可是赫亦铭说的在理,我掏出手机给齐学东打电话,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接通,“我在山庄。”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我相信,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此时传入他的耳中,他心底定然是不好受的。
我告诉他我和赫亦铭过去找他,他没多问,只是说好。
挂断了电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赫亦铭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脑袋,“你啊,就不要担心了,待会儿去了一问不就知道了吗?这事儿要真的是白芮干的,那么她还真是诡计多端。”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始终都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跟齐学东有关,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和白芮之间只有过去。
车子停靠在山庄前,我和赫亦铭过去,姜叔领着我们朝里走,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姜叔,齐先生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姜叔叹了口气,“好像是的,他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说话,我去给他送茶水,也不像平日里爱说话。”
那时候,我还非常的心疼齐学东。但我不能说什么,出现在齐学东的面前时,他正一个人对着茶具鼓捣,看上去孤独极了。
见到我和赫亦铭过来,他起身,落寞的脸上强力挤出一抹笑来,“恋恋,你们来啦。”他伸手示意我和赫亦铭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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