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留有齐学东的位置,但又无比的清楚,自己在他那里,早不是白月光,只是过了期的饭粒子。
齐学东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添茶,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白芮,“莲花,收手吧!”
那是第一次,我听闻齐学东叫出白芮之前的名字,我错愕,赫亦铭也满满都是震惊。
“莲花?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就是白莲花?”赫亦铭小声的发出一声疑问,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虽然,我心里笃定,白芮和白莲花是同一个人,可是,她们两个却又是迥然不同。白芮苦笑了一声,她靠在椅背上,笑的就像是一朵绽放的鸢尾一般。
“学东,你终于肯叫我莲花了。”
泪眼摩挲,竟然满满都是感动。
我示意赫亦铭不要做声,只是暗中观察便是。
齐学东叹了口气,“你一直都是莲花,虽然你已经不再像莲花了。”
他说的很重,我想,心底也满满都是失望。
可,白芮却只是叹息了一声,她脸上的那抹苦笑变得很浓烈,“学东,如果我还是莲花,你会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
这样直白的问话,会让一个人茫然。齐学东没有做声,白芮端起茶杯,又喝了一杯。
就好像那是可以解忧的酒,她不停的往喉咙里倒,慢慢显出了醉态。
赫亦铭见了,只觉得好奇,“恋恋,她怎么醉了,不是茶吗?怎么可以让人醉了?”赫亦铭很是不解。
我的声音就压低了几分,“那是醉茶,奇香无比,是老崔刚研制出来的。不能贪杯,喝多了和酒一样,可以让人出现醉态。”
也许是白芮迷蒙的眼神让我们放松了警惕,齐学东看着白芮,眼神认真,“莲花,你告诉我,小丽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很直接就问了,我那时候别提有多紧张了,因为,如果白芮在这个时候并没有醉,她一定会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
但,再谨慎的人,到底还是有软肋的。
白芮轻轻地笑了,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当然跟我有关,那个张顶顺就是该死,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年,他不过就是我白芮养的一条狗而已,他凭什么还要背叛我?”
她愤愤不平,口无遮拦,直接就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是你让翠翠收集张顶顺的精液对吗?”
齐学东继续发问,但语调一直都很缓慢,让人听着,就好像一切都已经掌控在他的手里。
白芮身子往前探了探,满脸都是钦佩,“学东,你和以前一样聪明。他就是只色狼,不就是喜欢玩弄女人吗?想要让他死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不过是随手找了一枚棋子罢了。但我没想到,这枚棋子还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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