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又都知道,再美好的希冀,都只是心愿罢了。
从孟姐那里回来,我觉得心里一直堵得慌,那几天闲着没什么事儿,我便去了徐梅那里,夜总会的情况很好,徐梅比之前更忙了。
我的出现,让她似乎找到了乐趣一样,“恋恋,你能来真好,我一个人快闷死了,这些姑娘们可不如我们之前的那些人,都势力着呢,全是想要钓金龟婿的,你要知道,金龟婿可没那么多,乌龟王八蛋倒是不少。”
她说着,脸上就露出一抹坏笑来。
所有的事情,在她那里,总是能够被调侃成各种模样。我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特别的慵懒,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每一次回到这个地方,竟然有一种回家的错觉。
我从未告诉过别人这样的心情,因为,一个小姐说出这样的话,是一定会被奚落的。我只是藏在心里,当我觉得内心不够安宁的时候,就来到这里找一找前行的动力。
“对了,我可是听说赫家老爷子病了,怎么样啊?赫亦铭这次不会要出头了吧?”徐梅的消息可真算是灵通,但对于赫家的事情,我并不想往外说。
我苦笑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我随口一说,徐梅是明白人,我不愿多说的事情,她不会一直缠着继续追问。
我们都沉默着,她先抽烟少了,大卫给她买了不少咖啡,她说现在喝着这种苦涩的味道,倒是觉得感觉好极了。
也许,只有经历过悲苦的人,才能品尝出咖啡余味中的那丝甜味。我闻着空气中萦绕的咖啡的香气,哪怕只是闻闻,也觉得特别的温暖。
“白芮这一次被你打败了,不会再起来了吧?我看那个G就是纸老虎,这几天来这里的男人们啊,一个个都在拿这件事儿说笑呢!”
徐梅再次说道,我依旧只是轻轻的笑笑,夜总会这种地方,原本就是聚集了这个城市上层的男人们,聚在了一起,话里话外,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
“白芮也真是可笑,好端端的赫太太不当了,非要自己出来找这种苦吃。女人啊,可能就是不能太幸福吧,或许,人的本性就是贱,一旦这个病发作起来,没人能够管得住。”
徐梅又发了不少感慨,我跟着附和了几声,都觉得无趣。我好似不愿意提及到这些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更不愿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只是,在我们提及到张顶顺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我想起张顶顺说的话,想要跟徐梅提及,却又忍住了。
“张顶顺受到制裁了。”我轻轻地说道。
“那是他活该,这种人死不足惜。”徐梅愤愤的回应。
我想,或许只要当过小姐,应该多少都吃过张顶顺的苦头,希望他倒下的呼声那么大,天要让一个人亡,那便只能是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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