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吧……还是你……”他磨磨唧唧的,说话一点都不干脆,我直接从他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徐梅的电话,“自己说,快点,你想要饿死ete,还是守着你的面自己?”
男人这种生物,其实大部分的时候都很好面子,无论是中国男人还是外国男人,除了品种有所区别,其他方面还真是没有任何的差异。
“有事儿就说,我现在很忙。”电话那头传来徐梅的声音,十足的冷,但是这股子冷意背后,却掺杂着一抹让人不能忽视的关心。
大卫很是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个……”我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说,我当时可真是着急啊。
伸手就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他立刻叫出了声,“怎么呢?”徐梅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声,大卫窘迫极了,伸手挠了挠鼻梁,“是不是ete有事儿?如果没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去民政局的事情就定在后天了,到时候你准时过去就行了。”
徐梅说完就准备挂断电话,大卫立刻抢住了话头,“ete有事。”他很焦急,声音也很大,“门关上了,ete在房间里哭,我进不去。”
他像个孩子一样,很是战战兢兢的将这番话说了出来,我听到那头传来徐梅的叹息声,而后电话就挂断了。
“怎么办?她挂了。”
还在乎一个人的感受,便不是真的放手了。大卫锁着眉头,十分的无奈,但有时焦灼万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梅姐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是一个做母亲对孩子的担心,果然,不到二十分钟,徐梅就气喘吁吁的过来了,“ete怎么样呢?”
她焦急万分,从包里掏出钥匙就打开房门,这个家,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扑面就是熟悉的气息。
进了屋,徐梅直接走过去将孩子抱了起来,不停的亲着ete的小脸蛋,而后又是给ete亲自换上纸尿裤,大卫全程就站在那里,目光一颗不停的盯着徐梅。
隔了一会儿,徐梅才注意到我,“恋恋,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轻笑了一声,告诉她我只是路过,不巧遇到了这事儿,我并未跟徐梅提及到蓉蓉到来的事情。
倒是徐梅,再次注意到了大卫的手,“你这是……”她没有说出来,看来话是到了嘴边被活生生的拦了回去。
也许,她敏感的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妻子的身份,不该这样去关心一个男人吧,倒是大卫,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那个……我……”
他想要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解释,但是却一直解释不了,我只好站出来帮他了,“他是帮我才弄伤的。”
大卫不住的点头,但是却眼神躲闪,想要看向徐梅,但又不敢多看一眼,他战战兢兢里,更多地是放不下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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