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又闭上了眼睛,昨日的寿宴上确实有些喝多了,今儿一起来就感到有些不爽利,甚至连每日必做的早课也误了,难怪都说修行者戒酒,确实有其中的道理。脸一痒,甚至有些湿湿的,刘启摸了摸那毛茸茸的白奴,道:“别闹!”
说归这么说,只是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将眼前的人虎就联想到***祭祀,顺便提一句,在他重病前,dta是他的最爱,尽管操作差被人骂是家常便饭刘启摇了摇头,听得貂蝉道:“怎么了?启?受了风邪?”
刘启指了指脑门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余劲而已,再睡一觉就好!”貂蝉有些担忧的说道:“说归这么说,还是服些药好!不用说别的!就连相国那般健壮的身子,不也照样生了病,留在了郿坞!”
刘启一愣,奇道:“怎么?”貂蝉笑了笑道:“这是婉儿和我说的!昨夜雨大天冷,相国以及阿白都受了风寒!”刘启皱了皱眉毛,董白受了风寒他是清楚的,今儿一大早聚餐时,就晓得这件事儿,至于董卓,刘启眯着眼想了想,貌似那时候脸色极差,颇有些怒火焚心的意思
“咴咴”一声,紧跟着就是“嗒嗒”声传来,刘启不禁有些好奇的伸开了门帘,火红色的身影转瞬即逝,心中不由得一动,这到底是闹哪出?韩德拉了拉缰绳,绝影才算是安分了一下,大车缓缓而行,仿佛方才那道火红般的影子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貂蝉笑道:“是温侯?”刘启点了点头,尽管“温侯”两个字从貂蝉嘴中说出,他自己心中有些也有些吃味,大概是受到了前世影响太深,不得不说,先入之见有时候在心中总是一根刺
无怪乎貂蝉如此说,能让安安稳稳的绝影反常的,整个长安唯独赤兔了,或许数年后,赤兔二代有这个资格说起来,绝影这半年的修身养性还算是小成功,至少那火爆的脾气算是“落了不少”,当然,凡是惹到它的,绝对少不了那一蹄子
刘启没留意到当他抱起少女时,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脸上的小得意仿佛是恶作剧得逞了一般,这个世道上,没有人是个蠢人
“奉先!”魏续拼命的抽着马鞭,胯下的骏马喘着粗气,只是离着那道火红色的身影总是有些距离,仿佛天堑一般隔开了两人。魏续“哼”了一声,左手一抹眼前的雨水,猛感到重心不稳,心中一惊,只听一声嘶鸣,整个人仿佛坠了下去
士卒发了一声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不少人,吕布的赤兔猛地停了下来,一回头,看到的并不是自家舅子坠马的惨象,而是一只大手牢牢的提着魏续,轻喝一声,便如提小鸡一般落到那只手的主人身前
马速渐渐地缓了下去,魏续的腹部贴着马背,嘴里惨叫一声:“谢了,高顺!”高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等到马儿一停,轻轻的下了马,看着惊魂未定喘着粗气的魏续不由的笑了笑,道:“没事!”
魏续没好气的打了高顺一拳,气道:“什么没事!可把我吓了一跳!”说归这么说,倒不是魏续胆小,而是武将身亡要素中,坠马绝对能排的上前列
魏续看着面带惭色的吕布,哼道:“奉先!今儿一大早你就有问题!要不是”吕布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续!上马车吧!”魏续咽了一口唾液,脸色一变,随后就感到后背被人一按,回头一看,却是好友宋宪摇了摇头
宋宪道:“有什么话等回了长安再说,这么多人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魏续气道:“若不是我见他骑马骑得飞快,才不会”侯成笑道:“好啦好啦,你以为主公的骑术如你一般?”侯成看着魏续那恼羞成怒的脸,赶忙避开了愤怒的一拳,笑道:“赶紧找个马车,小心受了风寒,主母可是”
魏续脸色一变,听到“主母”二字仿佛是孙猴子受到了紧箍咒一般,脸上不自觉的抽了几下,赶忙摇了摇头说实在话,魏续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对这个姐夫也少有敬畏之心,但唯一的弱点就是这个姐姐,虽然是表姐弟,但魏续年幼时家中变故,便寄托在严家,大姐头严氏管得小弟服服帖帖的,就连魏续那口子,也是严氏点了头才娶得长姐如母,尽管侯成说的时候脸上有了些笑容,不过一丝调笑之意都没有,不重视孝道的人放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
路上的小插曲,刘启是到了长安才晓得的,不过高顺那一只手提起了魏续,再一次令前者在并州军中威望升高,毕竟这是个英雄崇拜的年代
不出意外,刘启到家的时候,徐晃已经回来了,当然此时的他又去了宫里,如今顶头大哥华雄刘启都不在,这个做小弟的宫中三把手自然要留在宫里(南宫卫士令:“你妹的,竟然敢无视我”)刘启有些撇撇嘴,说起来最近貌似休得有些多,他这个北宫卫士令有些不称职
刘启看了看范氏,如今的她有着田氏等人照顾,倒是少了不少徐晃的后顾之忧,不过令刘启哭笑不得的是,看着屋中放着的几件铠甲他就知道,徐晃尽管是个老实人,晚上他还是回来过的
长安深夜密室,一男子冷笑道:“你的事儿怎么样了!”另一道声音响起:“属下会努力去做!只不过兵权看的紧”男子哼道:“紧?那是你没本事!哼!对了,你去查一件事儿!”另一道声音道:“嗯?”
男子道:“相国留在了郿坞,温侯不在他身边护卫,反而回了长安!这其中必有蹊跷!”另一道声音道:“这事儿确实诡异!而且,温侯似乎有些恼火,一回长安,紧闭自府,谁也不见”男子笑了笑道:“哦?还有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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