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树活的连个耗子都不如。
那耗子还能打个洞跑出去找食儿吃呢,她却窝在草垫子上睡大觉。
关在牢房的这段日子里,离玉树总结出来一条经验。
饿了,该怎么办。
饿了,该睡觉,因为睡着了就不饿了。
打完洞的耗子爪子里捧着一个花生豆,耀武扬威的在离玉树跟前溜达来溜达去,离玉树饿的两只眼睛碧油油的,恨不能把耗子爪子里的花生豆给抢过来吃掉。
那耗子黑黝黝的小豆眼儿转了一圈,随即‘吧嗒’一声把花生豆放在嘴里嚼着嚼着吞到肚子里去了。
就这么当着离玉树的面给吃了……吃了。
罢了,朕乃九五之尊,不跟一只耗子抢食儿吃。
她闭着眼睛假寐,忽然嗅到了一股子邪恶的味道。
她就喜欢这种邪恶的味道:“好香的鸡腿啊。”
莫非是牢头在偷吃?
离玉树循着味道走过去,小手放在铁栏杆上轻轻一推,牢门竟然开了。
她的腿不由自主朝外走去。
饿的发慌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悬在半空的鸡腿,这只鸡腿是由一个长长的铁杆撑着,铁杆的一头是一个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就是鸡腿。
那鸡腿烤的油光瓦亮的,鸡皮烤的酥酥脆脆的,冒出来的香味儿诱的小玉树口水直流,她抬起小手去抓那鸡腿,可惜根本抓不到。
因为她每往前挪一步,那鸡腿也往后挪一步,似乎故意耍她。
走了几步之后,离玉树干脆放弃了:“什么玩意,朕不吃了。”
她搓着黑乎乎的小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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