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
离玉树清晰的听到皇叔喘着粗气的声音。
她都有些大舌头了:“皇叔,好了,穿上亵裤吧,免得着凉。”
“微臣血气方刚不怕着凉,再者说现在是夏季怎会着凉,微臣热的很。”离傲天一字一句的把她的话通通反驳了一遍。
离玉树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就这么晾着,有本事明儿个一早上朝的时候也这么光着,那多凉快儿啊。
走哪儿都兜风,处处都是窜堂风,那多好啊。
“那皇叔歇息吧,朕在一边看着。”离玉树不想跟这个色胚离的太近,害怕自己被吃掉。
她这个皇帝做的也是悲催。
“既然皇帝如此宽宏,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离傲天褪去了缎靴趴到了龙榻上,枕着离玉树带着清香味儿的枕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离玉树终于逃过了一劫。
其实离傲天是为了避免尴尬。
后边除了银针,前边起了龙针,这滋味儿不好受啊。
这都是命啊。
每次皇叔来的时候都会霸占她的床榻,霸占她的枕头,霸占她的薄被……
翌日清晨,离玉树被自己帅醒了,她掀起眼皮儿看了看龙榻上的那位,还在睡梦中呢。
别人醒来的做的第一件事是睁眼,离玉树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想想早膳吃什么。
趁着离傲天没有苏醒,她颠颠颠跑到了膳房告诉膳房王爷早上在乾清宫用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