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看着看着就湿了。
倨傲的离傲天僵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看着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眯起眸子,长指在半空比划:“是上面湿了,还是下面湿了。”
如此****的话让小玉树的脸蛋儿通红。
她跺了下脚,卡巴下眼睛,小嘴微张:“皇叔,你流氓,你想哪儿去了,朕该罚你去墙角数鸡鸡,是上面。”
说着,小玉树抬起小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指腹上染着红色的血,少量,不多:“皇叔,是鼻血,朕说的是鼻子湿了。”
阳光映入窗阁洒在离傲天清冷的俊脸上。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小玉树看,淡淡的扫了一眼她指腹上的鼻血。
小玉树是个急性子,晃了晃手指:“皇叔,你难道不认得红色吗?这是血,是血啊,朕流血了,你怎么都不着急呢。”
皇叔一定是看春图看傻了,不然怎会无动于衷呢。
他拿出帕子,来到离玉树跟前,曲起长指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微臣又不蠢。”
“那你怎么不关心朕啊。”小玉树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
离傲天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用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她的指腹,而后又将大掌叩住她的后脑勺细细的擦她鼻子上的血:“丢人现眼,看那种事情流的鼻血你让微臣怎么关心你?”
“哼。”小玉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皇叔就不能学学苏副将吗?整日板着一张臭脸,看看苏副将多么的热情,跟火一样,你跟冰块一样。”
离傲天性子的确冰冷,面无表情,性子淡淡的,但他对离玉树绝对是外冷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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