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夜刹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夜刹愤怒的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打女子,”说罢转身离开,他才不想跟小狗一样呢。
这边,离玉树已经彻底石化了。
女……女子。
那个人竟然看出来自己是女子了。
老天,离玉树惊恐的捂着小嘴儿,随后,她开心的一咧嘴,偷摸瞟了一眼自己的胸,道:“看来那个粥没白喝呢,小笼包果然变大了呢。”
夜刹离开了,离玉树为了保存体力吃了两块儿肉,至于剩下的嘛……
小玉树那双狡黠如小狐狸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笑意,看着那些张开血盆大口的罂粟花,温柔的说:“来啊,给你们吃肉肉啊。”
这些罂粟花是非比寻常的,喜欢吃血,喜欢吃肉,跟食人花差不多。
离玉树把碗里那些油腻腻的肉塞到了那个总想着咬她的罂粟花的嘴巴里,那黑色的罂粟花还以为是人肉呢,张开了黑色的花瓣儿,咀嚼着那些肉块,它们吃人肉也只是想透过人肉喝血,并不会真的吃掉,可当这个罂粟花发现没有吸到血,而是吸到了腻腻的肥油时,整个花都蔫了,那花瓣儿迅速的枯萎了,也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更别提有功夫张开嘴巴吸小玉树的血了。
小玉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拍着小手:“哇,太好了太好了。”
她闯的祸,的确大了,因为这个罂粟花是和冥衍夜夜宫座椅上的罂粟花息息相联的。
正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冥衍夜忽地感觉头顶上砸下来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他不悦的睁开眸子,当他看到那枯萎的罂粟花时整个脸阴沉沉的,他深呼吸,攥紧了拳头:“夜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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