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势在必得的笑声回荡在若歌的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她是绝对不会抛了尊严做他塌上的女子的。
流光容易把人抛。
望着湛蓝的天空。
春天的尾巴要被夏天的爪子拖拽走了。
白日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变成一圈圈斑驳的光芒打在若歌的脸蛋上,她微微眯着仙渺的眸,卷翘的长睫微微的抖动,高挺鼻梁下的粉唇轻轻的抿着。
少主交给她的任务让她十分头疼。
哪怕是杀人,也比现在这个任务容易上百倍。
但,夜宫少主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
白日的怡红院人烟稀少,老鸨和姑娘们都在睡觉,准备夜里招待客人。
她捻着轻柔的步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玉手才覆在门上边发觉里面有人,她嗅了嗅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味道,心中了然。
推门而入。
严肃,面无表情的夜刹伫立在一边。
正对着桃花椅上,戴着镶银暗罂粟纹面具的冥衍夜冷酷的坐在那里,结实的手臂搭在桃花木桌上,宽厚的手掌攥起,面具下的眸若深泉中的泉眼,透着神秘,寒若冰霜的神情。
若歌将门阖上跪在地上:“少主。”
“温存一夜,感觉如何?”冥衍夜不留情面的吐出这几个字。
若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冥衍夜的眼睛。
若歌跪在那里,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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