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探向玉树的小裤时。
整张脸都黑了。
她竟然来月信了。
方才怎的不早说。
若是早知道她来了月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招惹她的。
“你……”离傲天又恼又怒,那张脸憋的通红。
这样很容易憋坏的。
“皇叔,我怎么了?”玉树跟个无辜的小白兔似的,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那双琉璃的眸能滴出水来。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你来月信了?”离傲天似乎还是不死心的样子,好像玉树会骗自己似的。
“对呀。”她答的特别欢快,特别干脆,小脸儿红红的:“前几日来的。”
她这般清眸流盼,双目澄澈的样子更挑的离傲天的欲|火难耐。
“你……”离傲天咬着后槽牙艰难的吐出一个字,额上青筋昭示着他现在憋的要爆掉了,他也不能揍玉树,也不能怨玉树,谁让自己一时情急忘记了她来月信的日子了,最终只能挤出几个字:“很好。”
他如泄了气的球从她身上翻了过来,平躺在宽大的公主塌上。
玉树的清眸落在他支楞起来的东西上,又将视线落在他隐忍的俊容上。
想了想,她软软的小手朝他的亵裤的边沿上扯去。
“别动。”离傲天呼吸粗重的阻拦她,他现在本就忍不住,极力的在调整自己,她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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