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熟悉的嘲笑声再次从慕容澈唇中吐出:“你不心虚,你不心虚么?你利用我,用了卑鄙的法子让我坐上了这个皇位,你不心虚么?”
若歌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不’字,淡淡道:“皇位乃是天下人都垂涎的,皇上难道不满意么?”
“若歌,你别这么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慕容澈幽幽的抬起脸,他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脸,狠狠的捏成了一团:“我特讨厌你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
“那若歌便不留在这儿讨皇上嫌了。”她欲离开,她本就不想来。
裙裾粗暴的被慕容澈扯开,他把布料攥在掌心里:“坐下,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这样极端,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谈下去。”
“好,你走?我也走,我他妈让全天下都知道新帝是一个疯子。”慕容澈颀长的身躯挡住了若歌的视线,他阴狠的发声,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总是很容易掐准若歌的软肋。
他们僵持了一阵,若歌终于败下阵来:“好,我们谈谈,不过,我没有在黑灯瞎火中谈话的习惯。”
“掌灯,敢走,打断你的腿。”慕容澈对着她的背影放狠话。
寥弱的烛光将他们的面容映的朦胧,他们很久没见了,久到好似过了一个山崩地裂的时间。
“我们坐到那谈。”若歌指着旁边的木桌,道。
“不。”慕容澈幼稚的像个孩子,席地而坐:“我就喜欢坐在地上。”
若歌无奈的看着他:“好。”
她已经习惯了谦让他。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慕容澈撩开遮住自己颓废面容的青丝,问。
“采花,捉鱼。”说着,若歌忽地想到什么,欲要起身,却被慕容澈紧张的摁住了,狠狠道:“你他妈还敢跑。”
看他紧张到爆炸,若歌柔柔道:“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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