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贵妃非但没有害怕,而且还美滋滋的,就跟一个神经病似的,封总管在一边儿想,这曼贵妃不会是禁足禁傻了吧,不然怎的挨板子还这么开心呢。
想到这儿,封总管一阵恶寒。
尔丞相的脸上也褪去了紧张,多了几分轻松。
若歌喜欢观察人的神情。
她一个个的望去。
不知慕容澈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泛旧,破烂的长凳上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血,那开裂的木头纹路上还存着污垢,曼贵妃嫌弃,厌恶的看着那个长凳,心想,只要忍一忍,只要咬牙忍过去她又可以拥有无上的权利和荣耀了。
曼贵妃趴上去,媚眼如丝的看着慕容澈,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勾搭皇上呢。
慕容澈的唇角噙着复杂不明的弧度,这弧度看的曼贵妃浑身凉飕飕的。
她才想出口跟慕容澈说些什么。
‘啪’的一声,重重的板子落在她的臀上,将她的话如数堵了回去。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曼贵妃嗷嗷的叫唤,这哪儿是做样子啊,这分明是真打啊。
然而,当事人才最清楚的这种痛苦旁人怎能体会的到。
尔丞相还以为自己女儿的戏做的十分逼真呢,心想,我女儿绝对是能皇后的。
无人理会曼贵妃的惨叫,因为大家都以为是在做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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