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继续这样,我走了。”成成径直绕开他。
离佰森抓住她的手:“我脱,脱还不行么。”
成成沉着脸不理会他。
离佰森知道这小妮子就是在逼自己呢。
今儿个这层皮不扒下来是不行了。
脱掉了这层绛紫色的长袍,露出了月白色的中衣,不,准确的来说是染了血丝的中衣。
丝丝缕缕的血迹覆在上面,成了一朵藤蔓似的。
成成的眼睛忍不住红了,湿了,他是受了多大的伤啊。
“是离伯父打的你么。”成成的声音颤抖了。
离佰森最看不得成成这样了,抻了抻胳膊,道:“没事啊,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脱了,继续脱。”成成开着哭腔,道。
离佰森哀叹一声,揉了揉成成的脑袋,继续脱。
后背全都是鞭伤,交错着,还有血迹崩出来,成成一把把他拽过来:“给我坐这儿。”
“好。”离佰森乖乖听话,像个乖娃娃似的。
成成翻了半天都没找到,便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太监总管叫来:“把最好的金创药拿出来。”
“是是是。”
离佰森狡黠的眸子一转,又补充了一句:“去把我大哥叫来,就说他亲爱的弟弟受伤了,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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