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求不求的,贤弟尽管说。”
“能否在这件案子中把丽莎小姐的名字去掉,杀余信之事??????”
东野木忍道:“就归我吧。”
雷鹰叹了口气,“可以,我也做一回无法无天的人,葫芦僧断葫芦案了,这样如何,杀明义的罪归余信,然后东野先生为了报恩杀了余管家。”
永兴道:“一切全凭探长处理,恩情他日必当厚报。”
这件案子转眼间就落幕了数日,慕千成也说不清这几天是过得快还是慢,总之恍恍惚惚的,太阳起了又下。
陈君望去了哪里,他想找又不敢去找,况且又该到哪里去找,说不定他早离开上海回了美国,离开这种伤心地也是好的。
现在唯一能让慕千成舒服一点的就只有家里的热咖啡,他决定把手中的咖啡喝完以后,就去锦云面铺吃碗面。
他的桌上还放着一颗子弹头,这是这件案子中,唯一的憾事,他没有问东野木忍是否为了帮丽莎演苦肉计,故意射伤丽莎。
当他想问的时候,已经问不到了。
据雷鹰说,东野木忍承认了所有罪状,写下笔录后突然离世,经检查他的口中原来也藏有胶囊。雷鹰因为这件事被停职三个月,但据说永兴给他的谢礼,足够他停职三十年都生活无忧。
慕千成拿起了那颗狙击步枪的子弹,瞬时百感交集。
不过细细想想,就只有这件事有点怪,刀枪无眼,当时东野真的会冒这样的险?不过再想都没有意义,人都已经去了。而且若枪手不是东野,为何在慕千成压着丽莎时不补枪,慕千成已不愿再想这件事,因为一想起来,他的心就在绞痛着。
他一口把咖啡喝完,穿上外套,刚好想出门了。
此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君望?
不对,不是他。虽然慕千成还没有开门,只不过人敲门其实正如走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他一听已经知道不是陈君望,不过这种敲门的声音,他好像曾经听过。
会是谁来这里,知道慕千成在这里的人倒不多。
他只希望不要是麻烦事?
只可惜好像爱找他的偏偏都是麻烦事,因为门缝下居然透进来淡淡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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