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麻烦,村头的驿站就是专门为你们这些大人服务的,如果你们要离开的话,可否跟我打一声招呼,我好把这里都锁上,以免再有如胡戟村长闯进来的这类事发生。”
慕千成点了点头,又问林昕,“林站长还有要看的?”
“没有了,我们就先撤吧”,林昕心里也明白慕千成会提出离开自然有他的理由,既然自己早说了想看看他的本事,就放手让他去安排吧。
看到大家都没有意见,龙樵示意请大家出去,他好锁上房门。
慕千成刚刚走到门外,又回头道:“对了,我都忘记问一件要紧事,就是谁最后看到活着的龙齐?”
“是我”,邮差指着自己的鼻子,“在下大雨之前,他曾在米记面铺里吃面,还跟我打了声招呼,当时他还在跟几个村里的老人,以及面铺的年轻老板在闲聊,不过我是看到他离开的,他走的时候还没有下大雨,他自己也说过要赶在吃晚饭前回到家里。”
慕千成侧头想了想,“那就麻烦你带我到那间面铺走走,或许有谁看出龙齐老爷有什么怪现象,如果他真是自杀的,总该有些什么表示吧!”
“我带各位去,这也是卑职的职责所在”,龙樵快步走了出来。
林昕摆了摆手,“不麻烦你了,我这个人对于住的地方要求很高的,你还是快去把旧驿站整理好,既然这位邮差知道地方,就让他顺路带我们过去。”
林昕会这么说,是因为明白慕千成这么安排有他的道理,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才不会着急什么住宿的地方呢,会提出这种借口,自然是为了甩开龙樵。
龙樵只能应是,但警帽下的眼神却无比的复杂,还一直盯着邮差,直到他们都走出了睡房外的走廊。
慕千成等也不停步了,一直走到了屋外,与外面相比,这龙宅就两个字,阴冷。
慕千成伸了个懒腰,“田先生,你也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若怀疑你,我就不要你带路了。”
“我明白”,田举赶紧推动自行车,跟着走了上来,“米记面铺要往这边走,穿过树丛是最快的捷径。”
慕千成道:“刚才有些原因,所以我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但我现在还是要问,那所谓的冤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举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这种事还是问龙樵比较好吧?”
“让你说就说,我们自有原因的,你如果不说,这怎么能让我们不怀疑你”,林昕拍了拍自行车的车头,“何况他们还说你与龙齐有冲突的诱因。”
“好吧,那案子也有七八年时间了,就是本地一位姓龙,名伦的青年人,这人也是稍有学识,就是家贫了点,在出事之前,还得到老樵大人的举荐到天津城里谋了份差事,他跟龙樵的妹妹是青梅竹马,跟龙樵的关系也不错,一直以兄弟相待,当时龙樵的妹妹据传还打算跟他结婚,就是在结婚前,却发生了失火案。”
慕千成捏起手指算了算,“你说这龙伦跟龙樵的妹妹是青梅竹马,那岂非年纪也应该不小?”
“不,龙樵的妹妹跟龙樵实际上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是龙樵的父亲年老时收养的一个孤儿,一个美貌但很听话的女子,尤其听龙樵的话。”
林昕想了想,“那失火案发生时,有谁是证人?”
“没有证人,不过发现失火的倒是龙樵的妹妹,当时他还哭得像是个泪人似的,当场龙樵就推断,是家里的猫打翻了烛台引致失火。但后来龙齐老爷赶到后,经过了调查,就得出了是自杀案件,不知是谁弄到了龙齐老爷子的所谓现场勘查证明,就是我之前说过得那些信息,一下子这是冤案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慕千成悠悠道:“那你可知道大家为什么说这是冤案?”
“我可真不知道,就那么些许信息漏了出来,就被人推断是冤案,我还记得当时推定的人就是胡戟,他还说过要抓住这点,到市里去告龙大人一状,不过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慕千成摇了摇头,“那些信息已经不少,我看林站长一直在微小,不如让她告诉你,那为什么是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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