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清回道:“真正的大光明经早已经遗失百年,别说是我了,恐怕就算是圣山上的那些常年都闭关不出的的太上长老们,也没有几个人见过真正的大光明经了。”
说到这里,傅世清又补充道:“事实上,别说是真正的大光明经了,就算是那个拓印的副本,也都没有几人亲眼见过。反正在我们这一辈人之中,似乎也只有张守约张师兄有幸见过。”
段宏听见他这么说,不由皱眉道:“这么说,咱们如果想要弄清楚这两本大光明经孰真孰假就只能靠他了?”
段宏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的抬向了半空。
“也不一定。”傅世清作为段启峰这边的人,自然知道段宏说出这句话背后所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过咱们确实需要先将这两本大光明经放在一起比对一下,或许就能够有所发现。”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就怕人家不一定会配合咱们呀。”
段宏说着,却是已经将从半空中收回目光,转向了此刻藏身在几名长老的秦诗韵身上。
他这么说,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事实上,他早在之前返回的路上,就已经明里暗里的向秦诗韵表示过,让她将手中的那本大光明经交给自己,可是秦诗韵却是始终对自己的表示无动于衷,这自是让段宏感到丢了一个很大的面子。
此时,面对着傅世清,段宏当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当傅世清听见段宏别有所指的一番话后,不由冷哼一声,道:“此事关乎到咱们圣教的未来,又岂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就能够有所干预的。”
傅世清说完,便已经迈开脚步向着秦诗韵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段宏见状,自是紧随其后,此时再看向秦诗韵的目光之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冷意,“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是你还敢扶了傅世清的面子不成?”
不过,别看傅世清嘴里说的十分强硬,心中也对秦诗韵手中的那本大光明经势在必得,但是真当他面对秦诗韵时,说话的语气其实还是较为温和的。
毕竟秦诗韵在圣教之中的地位还是比较特殊的,头上不仅挂着一个虽无实权,但是地位却有些超然的圣女头衔,同时她也是琴琴钦点的下一任葵阴使的继承人。
所以,即使傅世清身为迅雷使,同时也是秦诗韵的长辈,也都没有在她的面前摆出盛气凌人的姿态,以免得罪了秦诗韵。
当然了,不想得罪并不代表不敢得罪。
事实上,别说是现在还没有上位的秦诗韵了,就算是已经大权在握的琴琴,真要是冥顽不灵,不把手中的那本大光明经交出来,而是想要据为己有的话,傅世清也都不会介意跟她撕破脸皮、掰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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