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一日,就是大梁国的国祀。阮家阮老爷阮珀曾作为梁国的史记官,被选中成为这场国祀的笔录官。来记录这场举国大典的盛世之况。
阮老爷一大早天不亮就早早地上朝准备去了。此时的阮府也只剩下阮灵玉与阮老爷的两位夫人,阮老爷临走前还交代好两位夫人要照顾好灵玉。
毕竟阮灵玉是阮老爷的掌上明珠。当年阮灵玉的娘因为生阮灵玉难产而死,唯一能让阮老爷心中得到一些安慰的,就是现在他视之如生命的闺女阮灵玉了。阮老爷这一生有九个儿女,除了还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八小九。最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是老六阮灵玉了。
而且阮灵玉的脸上的那几道伤疤,也是他最头疼的。影不影响他闺女外貌这个可以暂且不谈,单单就是伤疤中所蕴含的毒性就可能随时要了阮灵玉的小命。
每每阮老爷想到这一点,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
我一定要救我闺女的命!阮老爷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几许坚毅的神色,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囚罗刹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小不点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会有老鼠呢。
囚罗刹在吐槽之时也没忘了仔细打量眼前的外来物种。那两根长长的触须,还有六只节肢状的细长的脚,通体的绿色。囚罗刹发现这小东西好像,似乎……像只虫子。
像一只蟋蟀。哦,不不不,这小东西就是只蟋蟀。话说这些小昆虫深居久不见天日的地下,偶尔爬出来透透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尼玛现在这是冬天啊。你不是应该趴在某块地砖底下蒙头睡大觉,然后为自己找一个环境怡人的地方了结残生吗?怎么会在这里?虽说这里很暖和,但宝贝儿你的寿命因该没有那么长吧。可以活到这样天寒地冻的时候,你不应该是野生的嘛?
当然,这个小东西肯定不会知道囚罗刹在为它能不能活到第二年春天而吐槽。他只是挥动着头上那两根灵活的触须,同时整个身体一弾。轻巧地跳到了囚罗刹的身边。然后小东西竟开始鼓动翅翼,还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呃……你是要叫唤两声吗?
正当囚罗刹以为这个小东西会高歌一曲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好像六七岁孩童一般的声音。
“那、那个…”
“你是…囚罗刹大人吗”
囚罗刹刚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个大写的懵圈。
啥?你找哪个大人?
等等,刚才谁在说话?
卧槽!不会是这只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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