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实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因为在豫州击败黄巾军之后的苏宁,并没有如同徐州的门阀士族们担心的那样进入他们的地盘,而是稍微往北走了一些,晃晃悠悠的进入了曹操的地盘。
这些世家大族们终于长出一口气,并且不由自主的弹冠相庆起来,那个与他们州牧刘备相交莫逆的家伙,终于去找他的另外一位老朋友去了。
而吕布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则显得十分的郁闷。他甚至不禁想起了在凉州听到的一句诗词,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苏宁那个大号的明月,竟然跑到曹操那条沟渠里去了,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他手里掌握着的皇帝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巨大的好处吗?
其实很多人都和吕布传有着相同的想法,要知道苏宁已经在长安城里,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他所拥立的那个皇帝,在法理上与存在着一定的问题。哪怕是用老百姓们最客观的认识去讲,也可以轻松的看的出来,曹操和吕布先后控制了那位刘协,始终是刘辩的强有力对手。如果能够将支出之后快,那么对于苏宁控制的那个小皇帝来说,将是一则巨大的好消息,苏宁也就此不需要再担心有人会用东边儿这位皇帝的名义,来干涉西边那位皇帝的圣旨了。
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吕布认为苏宁很有可能会答应自己投靠的请求,毕竟他在我觉得透明状,可是一直与凉州体系作对的皇帝刘协。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曹操对于苏宁的信誉竟然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吕布都不得不认为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些神秘的超出友情范围的关系,当然这样的猜测是十分无厘头的,至少是不符合现在所发生的事实的。
他到底是怎么有脸见苏宁的?因为当初离开凉州体系的时候,他就是悄悄的挂印而逃。虽然苏宁事后并没有表露出追究的意思,当然是凉州体系的上下都是把他曹某人当做叛徒一样来看待的。
更加狗血的是,他曹操对自己这番行为的评价,其实也没有高到哪里去,当刘猪蹄都把他当成叛徒的时候,他内心当中的自责和内疚也在迅速的发酵着,甚至他们都曾经一度准备返回凉州体系之中,向苏宁低头认罪,但是他最终没有选择那样做,因为他的心中也活跃着一个伟大的理想,至少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理想,那就是让这个走向颓废的大汉王朝重新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虽然苏宁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但是他并不同意苏宁的做法。所以两个人始终是要分道扬镳的,他并不需要因为自己的悄悄离开,而背负着太大的心理负担。
所以曹操就在这种背景之下,悄悄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首先是跟随着自己的老朋友袁绍,然后慢慢的拥有了一块自己的地盘,当然其间也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风险,比如差点儿把辛辛苦苦得来的地盘让吕布那个贼厮鸟拿了去。
当然,这样的情况在今后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了,他已经将兖州的门阀们好好的收拾了一遍,以后谁都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背叛自己了,其实他早就应该按照苏宁的做法消灭境内所有不肯合作的没法,并且与经济产业彻底的绑缚另外一批门阀,这样一来,谁都不可能在他的政权机器之外,搭建起足够威胁到他的任何组织架构,核心的是他从苏宁那里贪污到了这一点,并没有立刻被他当成有效的手段加以利用。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苏宁的到来还是很好的说明了这一问题,对于两个奉行着相同政策观念的人来说,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并不会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在很久之前就拥有着比较深刻的友谊,虽然在曹操偷偷的离开凉州体系之后,这种友谊变得十分不稳固,但是双方也并没有彻底的形同陌路,因为苏宁的心中十分清楚,曹操已经在他的凉州区系的影响之下,产生了足够强烈的变化,在今后的各种发展过程当中,曹操将会是凉州体系最天然的盟友,同时也是最为根本的仇敌。
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说,您在不知不觉之间给自己增加了一条鲶鱼,当然这条鲶鱼的攻击力还不如他的一根手指头,但是他在将来搭建中的组织架构将会对苏宁的改革产生重要的参考价值。
他那也至少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在曹操赢得官渡之战之前,这个账户的任何权力家族,对于庞大的零售体系来说,都没有足够的参考意义。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两个人的会面才显得稍微有些尴尬,他们明明可以有很多熟悉的东西,可以去互相交流,但却偏偏看着对方有些不顺眼。知道曹操率先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如果作品能够帮助他拿回对皇帝的控制权,那么他将尊奉苏宁为主,就像当年董卓答应追随苏宁一起行动那样,但前提条件是苏宁自由的对外战争的时候,才会得到曹操的帮助。如果是对于境内其他诸侯的征伐,那么曹操将拥有完全的自主决策权。如果双方因为某些事情而发生激烈争斗的话,那么需要根据客观的事实情况,采用法律的手段加以裁决,而不能因为苏宁单一存在合作关系当中处于主导地位,而一味的偏袒两种体系。
魅族这样的条件,苏宁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两个人终于达成了合作,紧接着便共同发兵向南展开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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