辇车停在摘星宫门口,看着辇车上双目紧闭的人,众人面面相觑迟疑半晌不敢上前。
“都下去吧。”
众人闻言一怔,如获大赦。
待人退去,南楚楼缓缓张开眼睛,“登药。”
黑暗中一抹黑影闪身而至,“陛下。”
望向天空的那弯月,南楚楼凝眉,将掌心一款巾帕递了过去,“将这个给银箱闻闻,然后它放出来。”
登药一震缓缓接过,“……是。”
为什么要将那头雪狼放出来,饿了这么多天又没有王子殿下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虽有疑惑,但是主子的命令哪敢迟疑,登药当即飞身离去。
大殿门头上的牌匾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南楚楼缓缓抬头,视线一一掠过最终停在了那个星字上,“任性也该够了吧,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云澈今晚当真喝多了,等江左江右带回了楮杀安然回到寝宫的消息便沉沉睡去。
那厢的楮杀还泡在温泉池里享受着一路而来难得的惬意,连日来的远途劳顿在这一刻全部涌现出来,不管是骑马还是坐车对于她这个做惯了四个轮子的现代人来说都有些过于艰难了。
来时就耗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这一来一去半年都没有了,半年之后……不知道流月国会变成什么模样。
云沉……
罢了,好好地她想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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