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早早的便到了楼内,静静的坐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屋内安静的不像话。
镜安收回视线站到门外,一声叹息不自觉的溢出唇角。
自从他禀报了这一路的所有情况之后,主子都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况,看不出任何喜怒。
即便他跟在身边这么久还是难以看出万一,只有在面对四公子的时候才会有明显的情绪起伏,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走廊那头传来轻微的声响,镜安一怔,转头望去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四公子……”
迎着廊顶的宫灯正好看见了那抹笑,楮杀愣了一下,“镜安原来你也是会笑的啊。”
镜安闻言回神,立即敛了神色低下头去,“主子已经在里面等四公子多时了,四公子请。”
楮杀见状摇头,大步走了进去。
前脚才进门,后脚房门便被人从外关上了。
屋内独坐的男人,突然密闭的空间,楮杀满头黑线,“太子殿下,我来了。”
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云沉转头,“过来。”
楮杀凝眉,依言走了过去,“虽然这么说也许会很失礼,不过太子殿下以后的见面时间还是……”
手突然被握住,楮杀眯起眸子,“以后的见面时间还是不要这么晚了。还有,太子殿下能放开我的手么,这样不太好。”
“不太好?”云沉没闻言扬眉,凤眸幽幽,“怎么个不好法。”
明明是俯视的视角依然觉得被压迫,楮杀用力抽回手,那人却越握越紧,手指骨骼交错疼痛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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