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父母大叫了一声,我也跟着开始紧张起来,草婆在干什么,我看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我知道,喉咙被割断,人就活不成了,她这不是救人,分明是在杀人啊!
杀人凶手我可是见过,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还说是为了救人,我倒是第一次见,当时我就觉得,草婆可能出问题了,一定是她身体里的鬼魂不受控制了!
小雪的父亲拿起锄头就跑了过去,但为时已晚,草婆已经割断了小雪的脖子,血流如注,小雪开始不停地抽搐。
青木则是浑身发抖起来,片刻后就昏倒在吴非的怀里。眼看着小雪的父亲拿着锄头就要打下去,草婆开口了:“别忙动手,我是在救她!”
小雪的父亲举着锄头愣了片刻,然后我们就看到,从小雪脖子上的伤口里,开始有一些淡淡的黑气冒出来,很是诡异。等那些黑气出来的差不多了,草婆将之前放在冰渣里的虫子塞进了伤口里。
那条虫子还在蠕动着,我眼睁睁看着它钻进小雪的脖子里,顿时汗毛直立,这比见到鬼更可怕!
虫子塞进伤口里之后,草婆立刻将小雪的头抬起来,让我们过去扶着她的头,然后穿针引线,像是缝衣服一般,正在缝合小雪脖子上的豁口。
这一幕没点勇气的人,真的不忍直视,小雪的家人把头扭到了一旁,看样子他们比小雪承受的痛苦更大。等到伤口缝合了,草婆将刚才晒干的那些草药敷在小雪脖子上,又让小雪的父母找来许多布条,将脖子一圈圈的缠绕起来,最后在布上面抹了厚厚一层泥巴。
这时再看,小雪并没有死,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脉象,发现正常了!
这实在是出乎意料,一个人喉咙被割开了还能不死,并且还放进去一条虫子,要不是亲眼目睹,我都不会相信。草婆说,鬼蛊基本上已经学会了,等她醒了,还要口授,这几天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安心养伤。
草婆没收一分钱就走了,说小雪的伤三天左右就会好,到时候她再来,如果她提前醒了,不要让她乱动,尤其是脖子不能动,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
这三天以来青木每天总要去看小雪,董萱和女司机去游玩了,留了电话号码给我们,说什么时候想走,就打个电话,她们会来接的。云南这个地方倒也不错,这里的风土人情让我们感觉很新鲜,我尤其喜欢农村,喜欢大自然。
这些天我们闲来无事,便每天跟着小雪的父亲外出抓野兔,冬季即将来临,这个时候捕捉野兔相对比较容易,小雪家养的那条大黑狗是捕兔能手,半天的时间,就叼了两只回来。
晚上我们一边吃着红烧兔肉,一边把酒言欢,小雪的父亲再次跟我们道谢,他说如果不是我们把小雪送回家,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虽然不想让她学鬼蛊,但是已经学了,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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