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时候那女人把他当作工具,在友谊大厦附近定点乞讨?”
“应该是的,四岁那年,最悲惨的事情发生了,我就是在那时候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因为,因为有一个男的,将这孩子牢牢地按在床上,一只手抓住他的右腿,使劲往后一扳……结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有为,那样的疼痛当时好像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一样,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腿被人生生地掰断了!”
“然后他开始独立的乞讨生涯?”
“是,他的腿不能用了,就用两只手移动,每天讨到的钱回去交给那男的,交不够了要挨打,一直到有一天,算起来是六岁的时候,他得了一场大病,一个江湖游医说,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那男人才放松了对他的监视,他平时攒了点钱,就塞在砖缝里,想着能给自己看病,可是后来身体里疼的越来越厉害,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于是想来买个美好的记忆来……”
“可是他没买到。”
“这将成为他最大的遗憾吧?”
“也不一定,我消除了她的记忆,也许他想不起来要买一个记忆这件事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遗憾。”同学说,然后沉默了半晌又道:“我这次回来,一来是看看你这个老同学,二来想在你这找一些记忆,我快找不到灵感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有灵感了?就给小乞丐写一个吧。”
“你找不到一个对比的记忆,我写什么写?”同学摇头:“先不想这个,我们去吃饭先。”
“真的去啊?”我问同学,同学点头,我道:“等我一下,我联系个人,马上就好。”
我所要联系的这个人,是远在夏威夷晒太阳的那个家伙,我下午将要出售的记忆,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联系好这个之后,我跟同学去了饭店,等到回到我的小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他的两周记忆,刚好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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