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红烧牛肉搭配健康沙拉,我味同嚼蜡。
这在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我对美食有着极端的爱好,属于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的类型,要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间断过武术锻炼,绝不可能保持身材苗条。
其实我老娘看我吃东西的时候,总说怀疑自己生了一只猪,虽然人生出猪听来比较稀奇,像是Dscvey频道播放的秘闻异事,但她居然还埋怨我说,生了猪还可以杀了吃肉,养了我就只有操心。
可我现在这是什么状态?相思?不会吧!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在屏幕上见了一个男人就一见钟情到茶饭不思的地步。没错,他正是我梦中情人的类型,但这太小白了!
“小新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真和男人滚床单了吧?”正发呆,小珊这丫头怀疑的问我。
“死开!”我连忙吞掉嘴里的一块牛肉,“小小年纪这么色,天天惦记滚床单!珍珠发夹呢?拿来给我!”
小珊嬉皮笑脸的跑去拿礼物,看着她年轻苗条的身姿和那一把乌光水滑的长发,我无奈又羡慕的叹了口气。这时,那种有节奏的狗叫声又响起了,引的一只被寄养在诊所一天的小狗好奇的跑过来嗅嗅。我指挥它乖乖趴下,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按下接听键。
“大主管,关心孤残儿童来了?”我笑。
电话那端的,是我身边的怪异男女中唯一正常的人类,名叫江荣,但我们都叫她。她是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大多数人以为她顶多二十三,实际上她是我的“发小儿”,已经是一个五岁男孩的妈妈,因为是娃娃脸,皮肤又特别细嫩,所以经常让人误会。她是幸福婚姻的代表人物,目前在CES公司任人事总管。
“生日之夜如何,小新?”她的声音里含着笑。
就猜她也知道,还有月月,贝贝,老白,一个不少,全是阴谋陷害我的人。而且我最怕他们含着笑意叫我“小新”,那会让我想起那个才五岁就猥琐得不得了的、粗眉毛、大饼脸的日本小孩。
“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哼!”
“好吧好吧,我们是坏人,但好人情况如何?”的个性是精明能干中带着温柔女人味的那种。
“那个好人差点被我打死,可惜我没车子,不方便抛尸荒野。哼。”
电话那端不知道是笑还是叹了口气,“我和月月就说一定不行,可兔妈和老白他们硬说野蛮女友也有春天。不过算了,还是随缘吧,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你打电话就是来关心我身体成熟情况的?”我还在赌气。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笑道,“上星期我们去你家聚会,我好像把一张碟落在你家了。当时月月非要看,可是才拿出来,你就嚷嚷着开饭,然后我大概忘记拿回了。今天我们副总问我要,我才想起来。你现在帮我回家找找,待会儿我让公司司机来拿。”
本来我是一摊烂泥状塌在椅子上的,听到的话立即全身石化,心突如其来的揪成一团。
“什么碟?”我莫名其妙的紧张。
“就是一张银色的,背面印了――几个抽象化的字母。”艰难的描述。
“我是问什么内容?”
“就是我们公司大厦建成的剪彩仪式呀。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A片,否则老白早就Q走了。”
“我昨天晚上无意中看了一下。”我口干舌燥,心里呯呯乱跳,似乎我的梦中情人正向我走来似的,“剪彩的人中有一个瘦高个,戴着无框眼镜,很斯文的男人――是谁?从哪里请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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