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啊。”我拼命控制自己,可还是涨红了脸,“您别猜了,又玩诱供这一招,我不和您说话了。”说着,我跳起来要走。或者说,是要逃。
身后林父却叹息一声,“如果没出问题,丰为什么大半夜去赶飞机回中国了?说是生意出现了问题,可我不相信。”
我停住脚,心里一阵发酸。接着,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我一直揣测着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用了最高超的一种,三十六计走为上,他逃跑了,这样强硬的男人却采用了最软弱的方式。他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怕尴尬,还是后悔了?他在逃避什么,还是假装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他是要自己冷静一下,还是不能面对我?或者那个吻对他不算什么,他只是厌倦了?
不对,昨晚他吻我时说:上次之后,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这么说他一直想亲吻我,甚至还想别的,也就是说我对于他不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有性吸引力。
再反过来想想,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挺不错的,至少给我多点时间考虑,从这一点上看,离开也算是聪明的决定吧。也许,他怕的是我尴尬,是体贴我,而我不能理会罢了。
“林伯伯,真没发生什么事。或者真是公司出了问题,或者是他怕您再派给他伴游的任务,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嘛。”我调整好情绪,尽力镇静的说。
林父点点头,聪明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可我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根本不信这番话。没错呀,他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林泽丰这个人没有半路逃跑的习惯,所以他这次的举动才令人意外吧。
“没事就好。”他像父亲般温柔中带点宠溺的说,“不过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昨晚玩太疯了,我帮你叫点吃的,你吃了后继续睡会儿吧。晚上起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不太想吃东西,如果可以,请叫这里的侍应煮很热的茶给我,再加点糖。”我搓了一下额头,“我有点伤风了。”
林父立即站起来,把宽大的手掌放在我前额上,“小新你发烧了,得去看看医生。”他神色中的焦急是自然而发的,让我感觉一阵温暖。如果他是我爸爸就好了,他能满足我对父亲的一切想像。
“不用啦。”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一步,因为我从小到大最怕去医院了,当然看望病人除外,“土法炼钢很有效果,我只要发发汗就行了。”
他沉吟一下,“好吧,但是晚上如果不退热,就要乖乖去医院,懂吗?”
我顺从的点头,笑道,“以前您也是这样哄丰和秀吗?”
这问题问愣了他,过了好几秒,他才叹了口气道,“丰小时候生病会强忍着,靠自身抗体战胜病状,秀生病会有丰哄他。所以我才说,我欠这两个儿子太多了,尤其是丰,只为了一间破公司。唉,不说了,但愿我还可以弥补他们,而你赶快回房间去,盖暖一点,我立即叫人来照顾你。”
很夸张的,林老爷子居然非常快速的找了特护,由那人一杯杯的侍候我喝热糖茶,然后扶我一次次跑厕所,到傍晚的时候我就退烧了,虽然过度出汗和排尿让我有点无力,但相信明天大吃一顿就会好起来。
“看吧,我就说偏方治大病。”我得意的对进房间看我的林父说,“再说我身体一向很强壮。”
“我喜欢生命力顽强的孩子,不喜欢娇滴滴的人。”他摸我布满湿汗,但已经凉丝丝的额头,以确认我没事了,“明天早上我会给你准备清淡易消化的东西吃,等你体力恢复,我们来研究一下一阶段的行程。”
啊?还下一阶段?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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