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照样腰酸背疼,看来昨晚运动太过量了。
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饿的肚子咕咕叫,于是下床洗澡,煮方便面吃。在洗澡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恩爱的痕迹,让我无法自欺欺人。
昨晚,不是一场梦,所有的事都发生过。而他一天也没来找我,这是否证明他并不在意呢?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他的,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干脆假装没发生,忘掉它算了吧。反正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大学毕业时如果还是处女就会被嘲笑,我这种人早应该被拉去游街了。现在被解决了,岂不是正好?
抬头看看表,居然已经快晚上八点多了,这会儿,他应该下班了吧?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我的电话都没有响过。平时很多人找我的,偏偏在这一天,我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
努力的吞咽面条,压制情绪,可偏偏这时门铃却响了,在我以为它永远不会响,在我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它却响了,吓了我一跳,害我差点被面条噎死。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傻傻的不动,还不知道门外是谁就不知所措了。万一是收清洁费的呢?万一是送快递的呢?我提前害怕,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不过,门外很寂静。我悲哀的明白,来者不是收费员或者快递员,因为他们总是很没有礼貌的拼命按铃,直到你跑得像逃命一样的去打开门。当然门外之人也不是我身边的人,包括我娘在内,他们都有钥匙。
我处于木僵状态,除了耳朵外,所有感官都关闭,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第二声门铃声略带迟疑的想起,我才一哆嗦。
装不在家?不,如果他守在外面等怎么办?他这人死心眼儿,现在天冷了,死等着会冻到。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前一天,我还可以趾高气扬的和他斗来吵去,自认为无欲则刚,可是经过一夜,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一夜,我都不敢看他了,恨不得能穿越到异世界去。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感觉坚定多了,似乎我不开门,他就不会走。于是,我被逼无奈,慢慢腾腾、磨磨蹭蹭的走到门边,因为没有门镜,也看不到外面,只好把防盗链挂上,然后打开一道门缝。
我家在走廊的尽头,门的一侧是墙壁,所以只打开一条门缝的话,门里门外的人互相看不到,也挤不进来,除非门外的是ET,但对话是可以的。
“谁呀?”我明知故问,心头乱跳,希望得到非预期的答案。可是――
“小新,是我。”他的声音,怎么突然感到这么熟悉,似乎一直盘绕在我心头,陪了我千年万年似的。
“有事吗?”我问,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戏功力,因为我的声音听来好平静啊。
他顿了一下,有好几秒那么久,然后才说,“能开门吗?我们得谈谈。”他语气温柔,还有点生怕伤到我的小心。
“我――呃――家里有重要的――客人,现在不方便。”我撒谎,但感觉他并不相信。
不过他没的拆穿我,也没有强求,只从门缝中塞进来一份杂志道,“看看这个。”
我一愣,但还是下意识的把那印刷精美、花花绿绿的杂志接了过来。之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即无比震惊。
不是被狗仔队拍到了吧?林泽丰也不是明星,为什么私生活那么多人注意?天哪,我们昨天才――今天就天下皆知了。还有――不是酒窖里有摄像头,把我们的过程全拍下来了,然后拿去做成狂野有色小电影在互联网上卖吧?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你看喜欢哪个,告诉我。”正当我下定必死决心的时候,他忽然又说。
我简直莫名其妙,都被偷拍了,还要我选择喜欢哪一个?有钱人真变态!难道他要买回家自己欣赏吗?还是――干脆――只能这样了――让我死了吧!
“小新,在听我说吗?”他见我半天不说话,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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