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呢。”我又不厚道的翻小茬。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有点点尴尬,“人总有未知的情况。”
“那京子呢?她现在如何?你们还有联系吗?”我问出这个我很在意的问题。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京子,所以一直和她保持联络。唉,唉,你别又要逃,听我把话说完。后来,就在我抛弃她后,她过得并不好,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我时常会接济她,给那个男人在CE的日本分公司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我的补偿,虽然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难道把你陪给她才够?我不允许哦,现在你可是我的!”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加盖公章,“没错,你是对不起京子,可是她后来的不幸福与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失恋过的人很多,又有谁没受过打击?难道这就是不努力振作的借口?秀难道没有痛苦过,现在不是活得很明白?难道天底下的好男人就你一个,她找不到你,就去找个烂人折磨自己?对这失败的人生,她没有责任吗?当然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甜言蜜语,我说得他心花怒放,虽然他没夸奖我嘴甜,但他一脸受用。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和京子还有联络,是吧?”他问。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很介意,非常介意,还很吃味,可没有办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谁让我爱上你呢。但是――听好了但是――以后你和她联络,必须在我知情的情况下,否则就以出轨罪论处,我会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们之间的公平。”
“不许!”他低吼了一声,而我挑衅的看着他,半晌他才说,“这个我很放心,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决定和我结婚,如果袁爱绝望了,不是会立即报复吗?也许她就会把股份交给小野伸二,CE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还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假装分手,等你和CE准备好了,我们再在一起,这样公司不会损失。我只有一个顾虑,你说你对我的感情像火山喷发,但火山不会总喷发的。”
“火山在不喷发的时候,岩浆也在山腹内翻滚,而且永远保持着热度,只要用心就感觉得到。”他微笑着,“至于商业上的危机,我会解决的,CE已经没那么脆弱了,我要为你打这场仗,用不着牺牲我们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轻了,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所以要抓紧时间在一起。其实我应该早恋爱和结婚,耗到这把年纪,看你真把我折腾个半死。”
“老男人恋爱像老房子着火,救不了的,我就是追求这种效果。”我嗄里嗄气的说,因为这番长谈,我感觉正在融入他的生活,两人的心又贴近不少。
虽然袁爱所威胁的事像一片阴云般的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林泽丰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我决定不瞎掺和了,全心信任他、爱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迟,暂时就不给他添乱了。
全交给他吧!我爱的男人虽然不能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接我,但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况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经拖延了那么长的备战时间。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对某丰腻腻乎乎的亲亲加摸摸,就听到酒窖的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故意的,或者说是一种提醒:有人进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请停止。
我连忙从林泽丰膝头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刚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腻乎,我们都有点动了真情,如果来人再晚一会儿,说不定能看活春宫。
林泽丰却坐在椅子上没动,气息有点不稳的样子,眼睛盯着长排酒柜和酒桶的尽头。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到一条修长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暗红色的光影里,斯文的长相,俊逸的无框眼镜,不是那位黑店的老板又是谁?
“两位,外面好多人在等呢,独处的时间可不可以换一个?”他问的文雅,目光却带着调笑。
“多事。”林泽丰从牙齿缝蹦出几个字,显然极其不满。
堕落似乎没感觉到似的,笑道,“我已经很够朋友了,上次你们光临我的酒窖,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不许员工来拿酒,损失不少营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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