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教她跳舞,不然她会出秀的丑。他这么对自己说,然后不等她同意,就强行拉她离开。而当他们身处那个封闭而隔绝的小客厅,当他拥她入怀,当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教他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恨不得让她贴进他的胸膛,两人之间不要再有距离。
这念头让他很震惊,从没想过肢体的接近会让他产生这个想法,是最近太寂寞了吗?是他禁欲太久了吗?看来他得立即找个女人,对于湖新,一定是性吸引力在作怪,否则他不可能产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穿得太性感,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太可爱,她的眼睛像有水光在闪动,她的唇像草莓一样鲜艳,还有她的气息,香水的味道、花的味道、甜酒的味道,还有她特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很想吻她,捉在怀里,不让她逃开。他还很想做进一步的举动,心中忽然窜出一句话,他要拥有她,不给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只是,这想法只是一瞬,很快就被他掩藏过去了。她是秀的心上人,他要牢记这一点。
但,这女人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为什么她能这么自然的和他在一起,这是任何女人都不敢而且是做不到的。她根本不怕他。为什么她要一会儿生气撅嘴,一会儿又要兴奋的对他微笑,她知道她这是在无意中勾引他吗?
可是他不能碰她。她是弟弟的心上人,他不能接近她,不能喜欢她。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情绪恶劣,动作也控制不好,所以当他拉她再度练习的时候,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一刻,他拥住了她。
而她,没有觉察。
然后,他最讨厌的,却又不得不虚以委蛇的女人出现了。他不知道该厌恶袁爱还是感激袁爱,她的出现使那个拥抱无比短暂,但也正因为如此,兔得他进一步失控。
他借机离开,感觉很热,在楼梯间大开窗户,冷静了许久才回到宴会厅去。过了一会儿,于湖新也回来了,不知和袁爱谈了些什么,看情形不太开心。不过秀是最好的舞伴,他带着于湖新跳舞,一曲接一曲,看样子还很协调。也许,他们真是适合的一对,但是于湖新真嫁给秀的话,他要怎么面对?
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公司就是他的情人,他一定每天泡在公司里,没什么机会见面的。
想到最后一句,不知为什么,他有点点遗憾,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的女伴,名模净琉跳到了秀与于湖新的身边。
她真可爱,但是他能教她跳第一只舞,心情还是很愉快的,虽然这会儿有点酸……
接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社交场合无聊的固定游戏,敌人之间也要保持风度,互换舞伴,其实他恨不得把袁定扔出去,最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却没真本事的花花公子、窝囊废、绣花枕头,更不喜欢阴险如蛇的家伙。而事后,他非常后悔没有把袁定和小野伸二丢出去,他们之前袭击过他,这一次又使了上不得台面的阴招。
狗!他的命门!
自从小时候被狗咬过人体中段的白花花,他对狗就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最后发展为厌恶一切带毛的东西,所以他才下了那么变态的命令,在公司内,在他家的范围内不能有任何动物出现。这个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大部分人以为他是有洁癖,所以才不允许动物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而袁氏姐弟和小野伸二,偏偏是知道他这秘密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而今天,他们居然企图用这种方法来羞辱他,破坏他得到奢侈品巡展权后的庆功宴。
他恨,但是也怕,不过他不能服输,所以尽管他感觉到裤管中的双腿在发抖,尽管他想立即跑到一个房间内,把自己关起来,可他不能。他咬紧牙关,选择先保护一群女士,护送她们进到小厅内,然后强迫自己抄起一把椅子,与恐惧,与野狗面对面。
他不能输,不管多么害怕,也不能输!
而正当他紧张得呼吸都要断绝的时候,于湖新扑了过来,接下来他感觉一片混乱,过了好半天他才明白,这女人要保护他,保护狗,保护公司。而且,她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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