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还不来!”
程恩很笃定的叹口气,“看来她己经躲起来了!”
“什么情况?”一早跑他房里内搞神秘,齐烈觉得过去那个潇洒活泼机敏过头的程恩因为过度为雪飞舞担忧,己经变成小年痴呆。
“她为什么要躲?”飞扬看着一地破碎琉璃片,女人的第六感隐隐己经推测到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这酒里加了料!”程恩的眸子黝黑深邃,他定定望着飞扬,“还好你安然无恙……!”
飞扬心头一阵阴风吹过,她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而己,想杀她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什么毒?”齐烈的黑脸凌厉如刀闪着银芒。
“一种花毒!只对女人,男人无效”程恩突然嗤出一声冷笑,他别有用意斜睨一眼齐烈和飞扬,“解药就是和男人行房,相信昨晚你们己经自行解毒了!”
“哼!”齐烈冷哼,“她为何要给我们下这种毒?”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程恩轻轻诵完,甩了甩衣袖,衣袂飘飘往外走去,“我去外面等你们!”
“看好你弄出来的那些东西,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砸掉你所有瓶瓶罐罐!”闻听红姐用药害飞扬,气不打一处来的齐烈冲着程恩背影大嚷,“而且,我会烧光你所有的药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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