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云儿说“我会选择将这段回忆永远的藏在自己的心里,至少曾经拥有过。虽然你让我是如此的伤心,但是我想不会太久了,我会把这份爱带到另外一个世界,我会让你内疚一辈子!”
听到云儿这么恨自己夏天佑突然感觉到自己很心痛,他放下药紧紧的抱着云儿,云儿想努力的推开夏天佑不让他看自己现在这副狼狈,不漂亮的样子,可是夏天佑抱的太紧了,自己根本无法推开,于是两个人紧紧的抱着相拥而泣。
张庭方远远地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切羡慕着自己的羡慕,失落着自己的失落。
“朕以后不让你住在冷宫了,朕给你恢复名誉!”夏天佑望着略显憔悴的云儿说
“还有呢!”云儿顽皮的看着夏天佑道
“还有?”
夏天佑看着云儿稍显疑惑,不过他一下就明白了于是他开始褪去云儿的衣服,云儿抓住夏天佑的手,夏天佑疑惑的看着云儿:“你不是想让朕……”
云儿解释道:“云儿想梳洗一番然后以一个崭新的面貌来迎接皇上的宠幸!”
夏天佑抚摸着云儿的头发道:“那朕就听云儿的,朕等你!”
夏天佑走后没多久,丫鬟们便送来一些衣服以及胭脂水粉,张庭方看着这一切对云儿道:“恭喜小主重新得到宠幸,云儿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对张庭方道:“我如今能有今天的成就还多亏了张大人的功劳,对了张大人我是带着个簪子去见皇上好还是那个簪子,我感觉那个簪子的不好看!”
云儿自顾自的挑着要面见皇上的东西丝毫没顾及到一旁的张庭方,此刻的张庭方心里有些小失落,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一切不属于自己,自己却还这么上心,当一切又都恢复以前的模样,看着自己眼前熟悉的一切就要去别人那里,他有些失落,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当云儿送给张庭方一个荷包作为酬谢时,张庭方狠狠的攥着荷包,他把荷包当做了云儿生怕自己撒手荷包就会不见。
云儿梳洗完毕被抬上了去面见皇上的轿子,偌大的冷宫只剩下了张庭方自己,那个躲在冷宫发脾气的云儿重新变成了云贵妃,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如果是对怎么没人夸赞自己的聪明才智,倘若是错,怎么没人惩罚自己,哪怕是一巴掌也能善醒自己告诉自己张庭方你先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嫁衣,你做的一切很不值。
他后悔了,他后悔让云儿帮自己实现绊倒皇后的目的,他后悔把云儿救了,倘若云儿还在冷宫,或许两个人还会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说笑笑,可是这一切都改变了,是张庭方亲手把它改变的。
张庭方突然想逃。
他好想逃到没有人认识的的地方 不用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不用害怕会让谁失望,不用害怕自己会失落,会去羡慕谁,不用有负担过自己的生活,无论是干什么,不必在意别人的想法。
他突然开始讨厌这个季节,讨厌给他带来失落的夏天,他讨厌皇宫。
看着云儿远去的轿子,张庭方有些走不动路,他放慢脚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不想这么失落,不想这么不快乐,可是自己就是掩饰不住那份悲伤。
张庭方想去撵云儿的轿子,他想告诉云儿别去见皇上了,跟我走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悲伤让他望而却步最终那顶轿子消失在自己眼前,再也找不见。
机会就这样的离他而去,他的世界就这样毁灭,好想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刻,在那时他是幸福的,可现在,他只有伤心和失落。
孤独的他只能一个人,走在记忆里,慢慢的找寻以前的记忆,他舍不得,不想失去,可我只能这样了,他心里,只有失落
往事历历在目,泪水让张庭方模糊双眼,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渗透他的挣扎,在痛苦与绝望边缘,他的心犹如针扎,似如刀割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张庭方,就在这样执着的活在痛苦中,任其摧残折磨。
张庭方只能这样毫无避让的承受着,承受比外伤更痛的心痛的煎熬,暴风雨也总有过去的时候 而此刻的他只能躲在无人的角落,一次又一次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一次又一次抚慰自己未愈合的心痛。
张庭方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了,就连记忆也开始一点点消失,他害怕到最后就连自己的名字他也会记不住,他害怕到最后自己因为忘记而变得肆无忌惮,在这皇宫内,每走一步都是错的,为了不让自己犯错,张庭方给自己请了假离开了太医院,他决定出去走走让时间忘记这一切。
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很热闹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一群姑娘很欢迎自己,老鸨子热情的招待着张庭方,这让没有存在感的张庭方很受用,他跟着老鸨子走进那里,那里有一个迷人的名字叫醉梦楼。
醉生梦死不是挺好的吗。
醉梦楼的头牌叫入情,张庭方来到这里单单点了她陪自己,入情弹着自己的琵琶,张庭方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一曲还未弹罢入情便不再弹了,张庭方看着入情微醺道:“怎么不谈了?嫌我给钱给的少么?”
入情缓缓道:“刚才大人一进来还以为是谁家的翩翩公子,本想与一曲音律走进大人的内心,谁想大人如此粗俗并不懂音律,入情的的琵琶定是不会为不懂音律的人弹的!”说着入情便要转身离开。
张庭方一把拉过入情把她放到自己怀里说道:“给多少钱都不弹?”
入情点头道:“小女子虽然出身烟花,但是志向高远,出淤泥而不染,定是不会为了钱让自己做了违心的事!”
是呀,一个烟花女子尚且知道不会为了钱做违心的事,可是自己不是为了钱却做了一件让自己违心的事,想到这张庭方苦笑道:“真蠢!”
入情被张庭方的苦笑震惊,以往来这里的人都是来找乐,而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来找骂的,让自己把他骂醒。
“真蠢?大人是在说自己?”入情疑惑的问道
“对呀!”张庭方说:“不然你以为呢!”
入情听了张庭方的话以为他有故事便要想听他讲出来,于是她道:“小女子虽然年纪尚小不懂情感,但是在这风月场所也见多了爱恨情仇,如果大人不嫌弃不妨把心里的不快对我讲出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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