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方一连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都不曾出去,不知道时间轮换不知道天气的变化,醒了睡,睡了醒,醒了再喝,他妄图通过酒精的麻醉来将这一切忘掉,可是酒越喝越清楚越清楚就越痛苦越痛苦便越喝越多,这一切毫无征兆的成为了死循环。nenbac
他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入情在不忙的时候也会和张庭方一块醉倒,他在自己喝酒的时候时常会整理脑中琐碎事,不禁在想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销愁如此的感叹哀伤,起因来源何处结局又将在何处。
渐渐地他厌倦热闹喜欢了安静的世界仿佛这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慢慢地变得极为冷淡,仿佛世界上的事一切与自己无关,谁又能明白从单纯变成冷漠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又是一个怎样的疲惫呢!
有个男人在醉梦楼买醉已经成为了众人皆知的事情,客人来到醉梦楼首先会去看看这个每天喝的烂醉如泥的人,碰上心情跟张庭方一样不好的也会跟他喝几杯,每到这时是张庭方最开心的时候,对于酒有着共同的语言,话也渐渐的变得多了起来。
毕竟这样的场合的场景还是少之又少的,张庭方一醉方休的想法总是随着身体支撑不住而倒下,第二天醒过来总会头痛欲裂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一打嗝还有酒精在挥发,只是眼神已经太过迷离。本想用酒精麻醉,却不想自己没有那个降服酒精的能力。
太阳穴已经开始快速的活跃着,整张脸也已经变得绯红。
酒场散了,心却更迷茫。身体昏昏沉沉不听摆布,身体压抑不住时,想要吐,几次反复却只是徒劳。
人生十有**不如意,谁的如意满足了谁的心。不去想了。
杯子里满满的烈酒散发着辣辣的味道。辣辣的味道让他开始用心钻研,对于酒精,它总是让他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它可以麻醉自己,虽然他一直那么憎恨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头。恨的是因为醒来后便会头痛欲裂
喝下去的痛快谁不愿意,咽下去的苦楚谁又愿意。不受酒精约束的心和身体该有多挥洒自如,小酌也罢,对酒言欢也好,处处显示着优越感。总想自己也有那样的辉煌时刻,来者不拒与来者不惧是何等的爽快。
原来蹲着真的可以降低酒精的副作用,原来躺着也可以比飘飘然来的镇定。脚底生花了,是棉花,踩上去软软的。脚底生花了,是百花,生怕一失足就沾染了它们的洁暇。用酒精麻醉,换一时的飘飘然,忘却的烦恼如果可以不再来侵扰,我愿意,谁都愿意一醉不醒吧。
“听说你以前是个太医?”
入情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认证的再跟张庭方求证,张庭方听了入情的话后笑道:“以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以前的张庭方死了!”
张庭方准备一饮而下却被入情拦住了:“你现在这样跟过去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醉生梦死!”
张庭方苦笑道:“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我现在仍然死了,醉生梦死在酒里!”
张庭方几次想要抢过入情手里的酒杯结果全都无功而返,他突然急了:“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不许拦着我喝酒的么!”
既然拦不住入情随性把酒杯还给张庭方她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前不认识你你醉了也就醉了,可是你是个太医,你住在宫里伺候的都是大人物,你你做大事的你的前途不能断送在酒里”
入情说的虽然入情入理但是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就不能不喝酒:“前途,我还有什么前途,爱情没有了还有前途干什么!”
入情听着张庭方的话叹气道:“爱情没了可以重新来过,前途毁了你整个人就毁了!”
张庭方听着这些大道理有些不耐烦:“毁就毁了反正我的天早就塌了!”
“你真的那么不在乎你自己了?”入情疑惑的问道
“不要再来烦我喝酒了!”张庭方嫌入情有些烦
入情从袖口里拿出几张账单看样子她要对张庭方算算账:“我以前只当你是情种,没想到你确实个挠着,我入情看错你了,这个包间加上你每天的一日三餐和酒你付账吧!”
张庭方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账单他疑惑道:“我不是给了你五百两银子了么!”
入情冷笑道:“你的钱早就花完了,都是我给垫的,就这样你还欠了三百两银子现在付账吧!”
张庭方尴尬的在身上摸了摸没有找到钱他又把自己带来的家当搜了搜也是一文钱也没有,他对入情道:“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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