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子被几个小太监团团围住,小礼子吓傻了抱着瓶子一动不动,他刚经历过一场这样的事,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样的事又在他的眼前来了一遍,这不仅让小礼子心想怎么这么倒霉,是不是自己得罪了谁。nenbac
“你们就不能放过我么!”
没等小礼子说完,几个太监分别抱住他的手脚然后将小礼子按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小礼子被强行抢过瓶子然后那伙人扬长而去。
被摔在地上的小礼子刚缓过神来,他柔弱的身躯没办法跟这几个人对方,他无助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他们把瓶子还给他。
可是那几个人就像没听见一样消失在了小礼子眼前,见他们没有心软的意思,小礼子抹了把眼泪咬了咬牙然后做出一个决定,不论如何一定要把瓶子抢过来。
小礼子平日在宫中老老实实没得罪过谁,如今面对文谦和大太监他两头不能交差,一股绝望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
他跟着那几个太监一路来到云儿的宫殿,并亲眼看到他们把瓶子交给云儿,小礼子计上心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把帽子压低,低着头蜷缩着身子走进云儿的房间,趁着没人的时候钻进云儿的床下,他想趁着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瓶子,这样自己就可以交差了。
夜晚如约来临,床下狭小的空间让小礼子有些不舒服,联系翻了几个身,都因为声音过大而导致云儿下床检查。
小礼子觉得不能在这样了,这样只会夜长梦多,于是在坚持一个时辰之后,他悄悄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凭着回忆和月光摸索着来到云儿白天放瓶子的地方,小礼子将瓶子悄悄的拿下来然后准备偷偷的溜出去,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刻,开门声惊动了云儿,
云儿这一宿都没睡好,被吵醒几次后她将匕首放在枕下,当生意再次传出来的时候他拿出匕首猛地坐起来。
“谁!——”
云儿的突然惊起让小礼子吓了一跳,他跌落在地上。借着月光云儿看到了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他以为是贼,于是用匕首狠狠的刺了过去。
小礼子本想起身逃跑却没想到被云儿刺中胸膛,他闷声喊了几句‘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也没声音了。
云儿将瓶子拿过来点上灯想看看这个贼是谁,春杏看到云儿房间凉了以为云儿有什么事想吩咐于是走进去,刚走进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尸体,她吓坏了,将灯照在他脸上。
“小礼子,他怎么在这!”春杏惊讶道
几个时辰前,小白来到文谦的寝宫。
文谦见到小白来了于是连忙起身行礼,小白脸上挂着笑回礼的时候动作也特别大,落座后,文谦对小白道:“我们姐姐今天跟每天都不一样,脸上少了些愁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说出来也让妹妹开心一下!”
“妹妹说笑了!”小白说“我整日在宫中也不曾出去何来喜事!”
“那刚才一进门我看不到姐姐脸上挂着笑还以为姐姐有喜事!”文谦说
“这不是么,平日只顾着在寝宫刺绣,也来不及在妹妹宫中走动,这女红啊是个死物件早绣晚绣都能绣,这姐妹情要是不常走动走动就生分了!”小白激动的拉着文谦的手说
“是了,是了男的姐姐还能想着我们一届出来的秀女,妹妹这心里啊别提多高兴了!”
文谦难掩心中喜悦对小白表达心中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不是文谦真正想要说的,她想跟小白表现出自己怯懦的一面,话里带着示弱
小白一听文谦这么说于是继续道:“自从今年开了春我就没见妹妹在宫中走动,要我说啊,妹妹也应该走动走动,这宫里的新鲜事也应该都知道知道!”
文谦苦笑道:“妹妹也想啊,可是妹妹这身体是大不如前了,前儿刮个风受凉了大病了一场,我这身子骨啊撑不住,也不想凑这个热闹也就哪也不去了”
文谦知道小白心狠手辣,自己也是和他同一届的,同一年选秀出来的,对她的手段非常了解,如果自己不对小白示弱,自己肯定不会活过明年春节。
小白听了文谦的话皱着眉头道:“这人哪,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可是妹妹这么年轻就体弱多病可不行,妹妹这些年可回过家么?”
“路途遥远,身子骨也撑不住车马的颠簸,也就不曾回去了!”文谦一五一十的道
“那妹妹家住哪里?”小白问道
“江南一带”文谦答道
宫廷选秀女一般都出自江南一带,江南一带的女子深情,含蓄,细腻,温婉,迷蒙带有一丝伤感的情调。温软缠绵的软语,沁出一股股浓浓的女人味。
美人天下皆有,但江南气质与江南神韵的美,则是江南女子的独擅。这种独擅是其它女子所学不来、学不象的,就是学了,也是变味的,尤如橘生淮南是为橘,生在淮北则为枳。
听了文谦的话小白突然兴奋的说道:“巧了,你我三人都来自江南一带”
“三人?哪三人?”文谦疑惑道
“你我,那个就是云贵妃啊!”小白说:“我还听说她从皇后娘娘那得到一个瓶子,那瓶子上面的是江南一带的风景,真的不能在真了,如果妹妹看到了一定解了妹妹的思乡之情!”
“云儿啊?算了吧!”文谦为难道
“算了干什么啊,她还能吃了你呀,再说我在这呢,她要是吃了你,我就吃了她!”
说完小白和文谦‘噗嗤’一声就乐了出来,文谦笑着对小白道:“那就听姐姐的,小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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