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抿住了我的耳垂,阴冷的笑了,“没关系,你吓着吓着就习惯了。”
啊呸!
谁吓着吓着会习惯啊。
他可是一具僵尸,我胆都要吓破了。
不过,一路上回去都很顺利。
背上那个男子,也没怎么骚扰我。
回到他家里,屋里面放着一口白色的纸糊的棺材。
老太太正在遗像前上香,上完了香之后往火盆里扔几张之前,嘴里碎碎念念的,“清琁啊,妈妈给你找了个好婆娘。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回来把她娶了吧。”
神神叨叨的的样子,让我恨不能立刻拔腿逃跑。
“我……我回来了,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在门口站了许久,我才鼓起勇气说话。
她烧完了纸,瞄了我一眼,“把他放进棺材里,盖上棺盖。”
“好的。”我咽了一口口水,背对着棺材,轻轻的把尸身放进去。
等到尸身到了棺材板里面,我才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分量,可是方才背在背上的时候确实感觉他很轻。
棺材里,他双目紧闭。
身子一动不动的,倒是不像是会诈尸的样子。
她又跟使唤婢女一样差遣我,“盖棺盖。”
盖上了棺盖,她就让我给遗像上香。
然后,从笼子里抓出一直公鸡。
公鸡脚脖子上系了条红线,又往我手腕上绑紧了。
让我跟一只公鸡,过了阴堂。
也就是古代人拜堂成亲那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种。
弄完这些,我就得抱着一盏白灯过夜。
据说我手里的这盏白灯是我丈夫刘清琁的命灯,只要守到天亮还亮着,就算我这尸夫不嫌弃我肯收入我房。
身上的尸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否则,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晚上风大,怀里的白灯是纸糊的。
里面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弄得我紧张的要死。
只能侧着身子,挡住吹来的风。
一整个晚上,他都安分守己的呆在棺材里。
在半透明的纸棺材里,清秀的五官看起来竟有些许的迷人。
要是他不是死人,或许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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