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厉梅梅歹毒,这样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还做什么?”
“不是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能有机会缠住他们报复,还要多亏了你老公呢。”厉梅梅的眼神在清琁面具上流连了几下,狰狞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笑。
那笑容别有深意,分外诡异。
我对厉梅梅的话半分也不信,直接冷笑的讥讽她,“怎么临走前还要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拉厉梅梅下阴间受审投胎的,可是清琁手底下的勾魂使者。一听这女鬼污蔑清琁,本就阴冷惨白的脸变得更加的冷意阴森,凶狠的扯着厉梅梅和另外一只无头鬼魂下地,“休得胡言,玷污我尸帝陛下英明,还是速速跟我去阴间受审吧!!!再敢多言,到时候看判官
老爷不撕了你这张嘴。”
“你居然不信我!!厉鬼缠上人是需要契机的,这个契机是你老公给我的,我没有乱扣屎盆子。”厉梅梅的半个身子已经被扯入低下了,她还在挣扎着往上爬。
双眼赤红无比,鲜血滴了下来。
一副晗很不甘的样子,看她这样似乎又不怎么想投胎了。
我蹲下了身子,平静的与她对视,“你说的话我虽然没有全信,不过等你下去了,我会好好问一下他的。”
“你……你真的愿意信我?我……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他们是因为碟……”厉梅梅听见我信她,果然又换了一副比较温和的脸孔对我。
说到底她本性是善的,是因为我的错误决定才会把她闭上绝路的。
仅仅只是敷衍一般的信任,就会让她平静下来。
只可惜她话未说完,整个身体就被彻底的撤了下去。
我双手抱胸,问清琁,“臭僵尸,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要告诉我?”
“没有。”他一副酷酷的样子。
我脚下腿软,有些站不稳要滑落在地,“你确定吗?”
“难道你宁愿听一只女鬼的话,也不肯信自己的老公吗?”他一把将我扶住,冰凉的指腹从我的侧脸划过。
面具遮盖之下,我看不到他眼眶里的神。
只觉得他这一次去追沈修风回来之后,身上的气息就变了。
我凝了他一会儿,问道:“我信你。”
“不过是遇上个女鬼罢了,至于脚软成这样吗?”他提步要走,我抓住了他的衬衣。
他狐疑的问我,“怎么了?”
“教室里变成这样,会引起恐慌的吧。”我看到厉梅梅造成的后果,其实很想把她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这么多同学经历了被鬼关在教室里,不仅是一辈子的阴影。
身上还有了残疾,这件事怕是很难平息。
清琁低低的笑出声:“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银辉一会儿会过来打扫干净教室。所有受伤的人,会有鬼医帮忙,尽最大可能医好他们。除此之外……”
“什么?”我认真的看着他。
他提步走出了教学楼,“除此之外,鬼医还会抹去他们今晚的记忆,想来明天应该没人再记得这件事了。如果你也觉得害怕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把这段记忆抹去。”
鞋底沾了很多血,每一步都会有一个血脚印。
他果然有古怪……
我拧了一下他的腰眼,“我身上发软,不是被女鬼吓得。”
“不是被女鬼吓的。”他若有所思。
我郑重的点头,“我才不怕厉梅梅呢,刚才我们玩游戏的时候,明明是她怕我比较多。”
“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没恢复体力?不过是要了几分钟罢了。”他忽然明白过来,我脚软的原因。
方才在办公室的那个姿势太可怕了,每一下都很深。
并且好似能攫取我身上的力量一般,做完以后浑身就好像掏空了一样。
在和厉梅梅对决的时候,我已经脚软的厉害了。
所幸没有在她面前站不稳脚跟,否则的话就要闹笑话了。
我气得有些抖,“几分钟?你至少要了半个小时。”
“以前要一整个晚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抗议。”他的手落在我的额头,把我的冷汗擦干。
又摸了摸我的脉搏,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身子怎么这么虚?”
“可能……可能是亲戚……亲戚来了吧。”我越发觉得不舒服,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好辛苦哦!!
腹部坠胀之下,全身半分气力都没有。
被他要的时候还不觉得例假要来了,眼下身子发虚之下仔细算算日子,才想起来上个月也是这个时候来的例假。
他将我的身子抱紧了,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该拿你怎么好呢?你家亲戚早不来晚不来,马上就要月空亡了呢。”
“我……我又没法控制,一个月有五个星期,起码有五分之一的概率。”我听他这种事都怪我,有些不服气的回怼他。
他心疼我,也不与我斗嘴了,“好了好了,怪我没有及时想到,想办法让你的亲戚推迟。我早知道就帮你把它推迟来一年,这样不管怎么样都不会遇上。”
“推迟……来一年?”我重复了一遍,脸不禁红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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