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只有血来偿,只有仇人的血才能祭奠那永远不再回来的亲人!
打到激烈之处,岳银瓶感到在史一飞怀里一扭一扭很不得劲,两人中间隔着锁子甲,硌的她难受。
想是她进入了忘我境地,居然小声说道:“帮我把锁子甲脱下来!”
“啊!”史一飞听清了,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岳银瓶再次小声重复了一遍,他才敢确认:“真要脱?这不大好吧?”
给女生脱衣服对史一飞来说,还是第一次呢!
“有什么不好,快点,影响我瞄准了!”
其实这个锁子甲更是硌的史一飞难受,他早就想把它给脱去了,只是不好意思,这时得到允许,哪里还再犹豫,他只需要踩着发射踏板就行,两手闲着,乘机从袖子里褪出来,从下面去掀那锁子甲。
岳银瓶大羞:“不是那样,先解前面!”
“哦”史一飞两手伸到岳银瓶胸前去解那锁子甲的丝绦,那丝绦一时解不开,史一飞便从岳银瓶肩后探过头去看着解,这边不方便换到另一边,另一边不方便又换过来,他的脸不由的与岳银瓶的粉面丝鬓相磨。
岳银瓶小嘴微张,轻轻吐出兰花之香,却也没有拒绝。
待史一飞将锁子甲剥下这才发现岳银瓶全身上下已经被热汗湿透了,其实他自己身上何尝不是,只是不注意看自己而已。
岳银瓶里边穿的还是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镶花边的****,这****光滑如脂,就仿佛是两人肌肤相接一样。
这一次,史一飞舒服了,太舒服了。
暖香软玉抱个满怀,身体所触之处皆是羊脂,少女的幽香充满鼻端,生理的本能令他某个地方一下子竖起了旗帜。
岳银瓶就坐在他腿上,史一飞竖的太不是地方,她的脸腾的红了,就仿佛火烧云一样,连转动机关枪都忘记了,枪口冲天“哒哒哒”。
两只倒霉的准备偷袭的冰鹅妖一头栽了下来。
“你……你……”岳银瓶一阵娇喘,身子如瘫了一样软倒史一飞怀里。
身后突然遇袭,令进攻北门的熊妖大乱。
小诸葛乘机发动猛攻,前后夹击之下,熊妖们终于崩溃了,被完全推出了城,小诸葛并没有停歇,而是乘胜追击。
好不容易念完了往生咒的妖族长老睁开了眼里,看到眼前局势叹了口气,向熊妖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他知道就如自己的红头鹰一样,如果不能解决了未名湖上那怪武器,这场仗就已经败定了,而他还没有想到对付那怪武器的办法,何况天界的青龙枪、玄武甲同时现世了,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一个难题。
解决不了这两大难题,即使是打下这城,也不知道要死多少妖族的性命,而在长老的眼里,妖族的性命远比一座城重要,只要有命在,城可以随时打下来的,没有命了,一切都完了。
妖族长老同时命令空中剩余的红头鹰和冰鹅妖向南方撤退,熊妖向西方撤退,而攻入城中的蛤蟆妖继续进攻,作为对熊妖和红头鹰、冰鹅妖撤退的掩护。
小诸葛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妖族的动向,他立即率主力奔向南边,去抵抗那些蛤蟆妖,毕竟人类的目标是保住这座城池,而不是要去斩杀更多的熊妖。
如果杀了更多的熊妖,城里的守军、百姓却被蛤蟆妖杀的死伤惨重,血流成河,是得偿失的,没有了人光有一座空城,空城便成了无源之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白色的阳光洒在刚才还喧嚣的萨罗城上。
此时的萨罗城一片寂静,只有袅袅的余烟还在从废墟上升起,对面战友的脸忽然间清晰可辨了,只见对面一脸的焦黑,血污和泥土混在一起,好象涂着浓重的油彩,身上的衣服更是褴褛的象乞丐。
“你……哈哈,你看你的样子演乞丐都不用化装!”一个年轻士兵忽然间旁边的兄弟大笑起来。
那个兄弟一拍他的肩:“别说我了,看看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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