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曼哽咽地点头,去楼梯间打电话给雷鲍。
雷鲍接到通知之后咒骂了一声糟糕,就说会立刻赶过来。
她打完电话,没有立刻回去,反而是坐在楼梯间哭泣。
这个时候,楼梯间忽然多了一把声音打断虞小曼。
“哭有什么用?人是你害的,流再多眼泪都没办法把她就回来。”
虞小曼停止呜咽,但还是没控制住自责的眼泪往下流。
身后的严青见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于是更加不客气地说下去,“果然人家都说你配不上嬴师兄,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配。做错事情只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哭几下就觉得全世界都原谅你了么?天真!”
兴许是被严青的言论刺激到了,虞小曼终于忍不住反驳她:“我哭关你什么事?我装可怜又怎么了?要你同情还是要你原谅?”
“唷,嘴到底很犀利啊。可是犀利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来提醒你,你现在是害了一条人命,不是随便一件错事。伯母还在急救室里面,生死未卜,嬴师兄现在还说相信你,但要是医生出来宣布死亡了呢?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么?虞小曼,你到底是天真还是傻子啊?真的以为他说相信你,就真的信了吗?”
虞小曼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严青的话,无一不是戳中她心里的痛处的。
她害的的一条人命,是无法弥补的过错,不管流在多泪水,嬴厉城再怎么相信她,也救不回来的命。
连她自己心里都没底了,凭什么就让嬴厉城相信她做的巧克力糖豆没有问题?
这不是强人所难,这是异想天开。
严青说她天真,她的确如此。
“要我是你啊,这个时候就会偷偷逃走,趁伯母还生死未卜的时候赶紧逃走。你本来就配不上师兄了,现在中间多了一条人命,还有脸见他?虞小曼,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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