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庆宫内,宗政桪冷着脸,看着背着包袱的墨牙,她这是在辞行吗?
“你真的想好了,留在这里是二哥的意思,而且如今你也没打算好去哪里?”
“王爷觉得我还有必要留下吗?你可曾听过我一句劝言,王爷的心怎么样,自己心里有数,我只要负责将你病治好,至于是否出现在你面前,想必对王爷来说也不重要。”
宗政桪宁脸色一黑,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件事。
“本王没病,不需要你来医治。”
“这可由不得王爷。”气愤的要离开,却见外面有人匆匆进来。
宗政桪宁不悦,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王爷,奴才……奴才有重要事情禀告。”侍卫害怕的低下头,这位爷的脾气说风就是雨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他淡淡皱眉,瞪了眼墨牙,坐在椅子上,冷漠的开口,“什么事?说。”
侍卫看了眼墨牙,见她没有避讳,已经猜到她是可信之人,便说,“地牢里关押的人,死了。”
“你说什么?”他不禁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近侍卫,周身散发的寒冷,不禁让侍卫心中一阵发寒,“死了,怎么可能死?不是让你们严加防范的吗?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
“属下不知道,地牢门外的人,不曾看过有任何人进去。”
这就奇怪了?这个地牢知道的人很少。
“走,本王去瞧瞧,倒要看看这其中隐藏了什么。”说着甩袖离开,越过墨牙,绛色的袖口被她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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