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了。”宗政桪宁客气说。
夜箫回眸,嘴角带着一丝淡漠笑,“麻烦倒是没什么,只是打扰了我清静而已,这次过后,王爷便不要再来这里了,还有……”看了眼步颜雪,“这些日子,夜箫会有得罪公主地方,请公主谅解。”
没想到夜箫所说得罪就是每日给她准备药澡。
几日来,每天都要经历同样事情,药水里面浸泡。
“公主,请闭上眼睛,若是痛便喊出来。”夜箫手拿出细细针,和先前一般,准备她头上扎针。
“以后,可以不扎了吗?”犹豫良久,她试探性说道。
夜箫疑惑看着她,像是明白了,“原来如此,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公主随意就行。”收起了针,转身离开。
步颜雪不禁一笑,倒是个明白人!
一晃1日便过去了,期间宗政桪宁发过一次病。
那日她还房间药痛里浸泡,听见外面嘶吼声音,还有狠劣踢门声,迅速披了件外衫出去,就见他手中拿着野兔,满嘴都是血,他长长发丝红刺眼,额间美人痣犹豫魔印记,凶狠看着夜箫,嘴角挂着邪魅笑意,扑上他。
“小心……”她惊呼一声,却没想到吸引了他注意力,发了疯他如鬼魅般来到她身边,掐着她脖子,埋头就要她脖子上咬下。
“王爷,这里可由不得你放肆。”夜箫身形一闪,来到宗政桪宁身边,点住了他穴道。
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嘶吼声音,夜箫又从袖中拿出了一根根银针扎他身上,宗政桪宁这才平静闭上眼睛。
“他……”步颜雪跌坐地上,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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