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是探路,而是通风报信吧!”宗政桪宁还未开口,步颜雪已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抓着刚刚飞走信鸽,那只信鸽乖乖她手中,不时发出咕咕声音,她静静盯着古意,虽然极力掩饰,可是眼底还是闪着一丝惊慌。
“公主这话是何用意?属下有些听不懂。”
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她就让他死明白。
“是何用意想必你比我还要明白吧,古意,你千算万算就是太过于小心了。”步颜雪愤怒看着他,提高了声音,“你和神秘黑衣人分明就是同伙,之所以我们会遇难,全是你通风报信,我还想,我衣服上零粉已经弄掉,可那些黑衣人为何还会如此清楚我们行踪,除非……有人通风报信,而这个人就是你。”
“你这是诬赖我。”古意反斥,“公主,古意对你也算是恪职守,你何必要这般陷害我?当初你害王爷流放清宁,如今又想要故技重施吗?”
步颜雪冷笑,他提及旧事是想要离间他们吗?
“你心中,王爷是这般容易欺骗人吗?古意,这个信鸽就是凭证,你大晚上不就是想要飞鸽出去告诉黑衣人我们变了路线?”
古意哈哈一笑,“属下倒是没发现公主还长了一张俐嘴。”他转头看向宗政桪宁,“王爷真是这般听信别人谗言吗?属下跟着王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凭一只信鸽就说明属下背叛王爷了吗?可曾发现什么信件?还是王爷从心里还一直信任公主,王爷难道真忘记曾经一切吗?如果这般,古意真为王爷不值。”
步颜雪不得不佩服古意此刻冷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信口雌黄,想着拉她下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步颜雪淡笑着,伸手逗弄着信鸽,那信鸽像是跟她很熟悉一般煽动着翅膀,“古意,有些时候畜生可是比人还要通灵,这信鸽上没有任何信件,因为这个信鸽是经过特别训练,以动作就可以表达消息。”她低声鸽子耳边说了什么,指着古意,嘟嘟了两声,那信鸽咕咕叫了一声。
不曾想到自己会有这个本事,直到那个晚上,她无意间听到古意跟神秘黑衣人谈话,只是猫咪耳边说了什么,它像是听懂一样,竟然要扯下神秘黑衣人面纱。
“你……怎么会这些?”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怎样,现该认了吧!”既然能够明白她所示动作,还说没有背叛宗政桪宁,步颜雪收起了脸上笑,严厉道,“说,背后之人是谁?”
“古意不明白公主话,王爷切勿相信小人之言。”他转头对着宗政桪宁说道,眸中流露着真诚。
若是没有今晚,宗政桪宁或许会相信,可现……
架古意脖颈肩往下按了按,离他脖颈又靠近了一下,锋利剑锋划破了他脖颈,有一丝丝鲜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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