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前面那一屏的玫瑰花她就没有看见其他的,还有这花多是多,好看是好看,她手里没有拿的呀,就让她看着,然后出了这道门就一点回忆都不剩了?
抬抬手看着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人:“你千万别告诉我,求完婚你还有工作要做。”
没错。
简承宇马上就要飞了,飞之前想着先求婚,行就行,不行下次在继续被。
姚若晖看着他不回答,脸黑了。
原来自己就是顺便的是吧?
要是能求成,他就得了一个媳妇儿,要是求不成呢,反正他也没有付出什么,下回继续被,真是好主意呀。
自己上了台,揪下来一朵花,拿在指尖,用手指拨弄拨弄花朵:“这是秘书弄的?”
简承宇点头。
简耀东一定就没教过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些话不能实话实说,不然会得到相反的效果的。
“那这个婚应该由你秘书来求,他求我就答应。”
简承宇沉着一张脸,姚若晖轻飘飘的看完了电影,她为什么不看,包场哎。
简承宇看着自己的秘书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别扭,秘书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他做了什么?
衣服没有穿对吗?还是裤子没有拉上?
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裤门,没有啊?
那脸上有什么东西?
伸出手去摸摸自己的脸,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真是奇怪,这样看他干什么?
“你会追女人吗?”
简承宇问。
秘书点点头,追女人这不是男人的本能嘛,老板交代他要求婚,秘书制定了几个计划,这都是他曾经想要用最后却没能成型的,实在是因为成本太高,他做不到的不代表老板不能做到。
“你老婆要是看见那一墙的玫瑰花会说什么?”
尖叫?感动?还是流泪?
秘书想着自己老婆可能会出现的反应,第一个反应估计就是打爆他的头,这得花多少的钱啊。
他们小两口子最近换了房子换了车,说实话开销方面有些紧张。
“估计是会骂我吧,觉得我乱花钱……”
简承宇的手动了动,别有深意的看着秘书,然后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很强大。
你自己都知道行不通的,你让我来做?
“这个月加班费取消。”
秘书的脸仿佛很痛苦的样子,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
简承宇冷笑着,你自己对着墙去想吧。
姚若晖回到家里,手里捧着碟子,双腿搭在沙发背上,交叠着,吃着水果一边想着简承宇那糗样,真是搞笑。
“哈哈……”
自己一个劲儿的笑,要笑死她了。
若望给若晖打电话,说她要过来,跟丈夫吵架了,来的时候就看着姚若晖跟疯婆子似的一直在笑,笑的她身体发毛。
“姐,你笑什么?”
若晖跟母鸡似的咯咯笑了几声,才看着若望的脸:“又吵架了?”
隋若望觉得烦,没结婚的时候从来不会这样,结婚了两个人走到一起了,矛盾冲突就大了起来,生活习惯,价值观都出现了问题,她现在都怀疑自己过去是不是做错了。
“你跟简承宇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若望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一仰。
没错啊,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别没大没小的,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有没有礼貌。”
若望坐正身体,满脸的指控:“你要是想让我有点礼貌,你就赶紧跟他结婚吧,别拖下去了,在拖下去你就变成老姑娘了,没人要了,你现在在不生孩子,以后就生不出来了……”
若晖的脚照着若望就是一踢。
“你姐我啊,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你放心,先管好自己吧……”
“真的打算结婚了?”
若望觉得听着若晖这话是有门啊,这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眼睛转动着,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新闻,其实也不算是最新的,严创的一个女朋友自杀了。
其实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点事儿嘛,一个做着灰姑娘的梦,一个不肯负责,女孩儿估计之前也是没有想到,想用死去威胁严创,结果他就真的叫她去死了。
若望想着自己还是不说的为好,省得姚若晖的这颗心在跟着波动。
严创被人抓着衣领子,女孩子的母亲跟疯子一样的让他偿命,保安上前试图拉开妇女,现场乱成了一片。
“我女人怀的是你的孩子……”
严创这话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出来玩你就得有能玩的肚量,不能玩就别装。
严创的朋友也是才来,站在一边看着,就跟看泡沫剧似的。
把袋子递了过去,严创接了过来,他就说了,这事儿跟自己无关。
拿着钱一沓一沓的砸下去,他就不信砸不服。
“我跟她是在酒吧认识的。”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不想把场面闹的过于难看,能在酒吧里勾搭上男人,可见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饼,大家各取所需,她需要钱,自己需要女人的身体仅此而已,公平的交易,为他死,他就得负责吗?
自己对自己不够尊重,就别怨恨其他人狠心。
一沓一沓的砸觉得不过瘾,干脆全部都倒了出去。
“这里是五十万,你要是不收也可以,我们打官司,我拖也拖死你了。”
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是那个傻女人想不开,爱他的人何其多,他要是每个都负责,自己岂不是忙死了。“你会得到报应的……”
严创不屑的笑笑,他就不太喜欢看这样的嘴脸,怎么觉得钱少?还想让他加一些?他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他愿意给钱的时候最好就顺着他一点,千万别逆着他来。
严创蹲下身,看着地上洋洋洒洒的钞票。
“创,你管她的呢,又不是他出手杀了那个笨蛋,”朋友一脸的不在乎。
死个女人算是什么?不过就是小意思。
现在人口这样的多,死一两个还能减轻环境的负担,这样多好。
那女孩儿的母亲骂的实在难听,严创听不下去了,他也没有义务站在这里被人骂。
“你不稀罕是吧、”
“我不要你的臭钱……”
严创笑了,在他来看,没有钱是摆不平的事情。
“不要那很好啊,我不给了。”
他现在反悔了,他就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白死,他不给钱,会怎么样,叫人收拾地面,女孩儿的母亲原来这样骂也只是为了多要点钱,没料到严创会这样,她的话都已经说了出去,现在反悔,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嘛。
“你……”
“我怎么样?你们这些穷鬼,见钱眼开是吧?钱不是这样好赚的。”严创呵呵的笑着,转身就离开了。
事情闹的很大,很可惜最后到底还是被压了下来,其结果可想,原本就不是严创上手杀的人,有人想不开了,闹着要自杀,其他人有什么办法。
若晖还是知道了,不过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创……”
若晖看着进门的人招了招手。
严创吊儿郎当的坐下身,看着若晖不屑的笑笑,什么时候姚大小姐跟他这样亲昵了?不是怕人误会嘛。
若晖看着严创,明白他对自己的怨恨。
“听说又一个女的为你自杀了?”
“有话就快说。”
严创的朋友等在外面,若晖看了一眼,有些人她是肯定不会结交的,这是原则问题,可严创现在似乎……
“最近过的怎么样?”
有病!
“没话我就走了……”
若晖伸手拽住严创:“创,你不能这样。”
严创耍开若晖的手:“乖宝宝找你男人去玩吧,我们这样的人跟你是两个世界的。”
严创走的没有负担,已经不是朋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为了一个男人,你远离我这个陪着你长大的朋友,在你姚若晖的心里,我算得上是什么?
梁麦觉得自己似乎撞到了一起有趣儿的事儿,拿着手机一直在拍,她很好奇,姚若晖是喜欢严创多一点呢,还是简承宇多一点,你看看她这张满是内疚的脸,谁看了都会以为她对严创旧情难忘吧?
她跟严创多么的相配。
梁麦啧啧的赞叹着。
也是凑巧了,跟朋友过来吃饭,正好就撞上了。
“那不是你姐姐……”
朋友是知道梁麦跟姚若晖之间关系的。
外界传的厉害,说姚若晖其实就是梁抗抗的女儿,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姚若晖没认而已。
梁麦用眼睛夹了朋友一眼。
“谁姐姐,我跟她可不是一个爸生的……”
梁家对待她跟梁暖就完全是两种态度,幸好她还有个弟弟,梁麦玩味儿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你知道简承宇的手机号码吗?”
朋友一愣,她哪里会有。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吧,你要勾引你未来姐夫?”
朋友觉得太刺激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接下来可有的看了。
梁麦翻着白眼:“勾引你妹,我想为他们创造一点惊喜,看看我姐姐这恋恋不舍的眼神,谁看了还不以为她是对严创放不下……”
朋友呵呵的笑着。
“你太坏了,你准姐夫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恨死你这个姐姐了?”
梁麦跟朋友相似一笑,弄到简承宇的电话不是不可能。,
“等我回家,翻翻我哥的手机……”
她记得自己曾经在哥哥的手机上翻到过简承宇的名字,看着别人变得不幸,这就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梁麦回来的很晚,叶茜还在等女儿,叶茜没有睡,离开梁抗抗以后,她的生活里也就剩下了钱跟朋友,她这把年纪,能看得上她的男人都是小白脸,那些因为梁抗抗不敢接近她的男人都是孬种。
“去哪里了,才回来?”
梁麦皱着眉头,自己妈又喝酒了。
总是想不开。
“妈,你又喝酒了。”
叶茜放下杯子,梁麦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突发奇想的拿着给母亲看:“你说简承宇要是看见这样的画面,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姚若晖抓着严创的手不肯放开,她是一脸的急迫,而严创则是一脸的不屑。
叶茜沉着脸:“你想要干什么?”
叶茜看着梁麦的脸,这孩子总是没有算计,在姚若晖的身上你能找到什么便宜?
梁麦笑笑,总得给姚若晖找点不愉快就是了,凭什么好事儿她都占了,这不公平。
若晖回到家,将身体扔到床上,平躺在床上,觉得无奈。
简承宇的电话打了进来,她也没有隐瞒,今天事实上就看见了严创,并且心里有一些的波动。
“我们俩算得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简承宇不屑的说着:“青梅竹马所以才不能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就是觉得创,变了。”
“每个人都在变,你不也是,你现在一定要跟我谈别的男人是吗?”
语气有些危险,眯着眼睛觉得不爽,不知道是哪个傻蛋,给他发了这种东西,简承宇只觉得搞笑,难道姚若晖是他的俘虏吗?还不能有自己活动的范围?
发这个东西的人是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两个人一通气,姚若晖自然就知道了有人想要害自己,还真是,她也就今天见了严创,前脚见了,后脚就让人拍了照片?谁这么闲啊?
心中过滤着可能的人选,想来想去也就那么几个,跟她过不去的人屈指可数。
若晖翘着唇角:“怎么,觉得我对他旧情难忘?”
她跟创之间,哪里有什么旧情?
简承宇冷笑着:“谁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旧情。”
“那你就喝醋喝死吧,酸死你。”
若晖躺在床上自己打着哈气:“少年床上没有你陪,真的是空虚寂寞冷啊。”自己裹着被子,难过的转了一圈。
有兴致了,可惜没男人在身边,这真是一大折磨啊。
简承宇在起床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因为什么?
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叫了一夜的床,故意叫给他听的,你想他会睡得好吗?
姚若晖去工作室,她这个工作室现在也是可开可不开,就像是她跟简承宇所说的那样的,自己男朋友那么本事,那么会赚钱,自己干嘛还要挨累呢,每天舒舒服服的做做头发做做脸,这多好,昨天撩拨了他一夜,害得早上一起床,嗓子就失音了。
戴着墨镜进了工作室,秘书跟着进来,姚若晖试着发音,声音怪怪的。
“怎么搞的、”
若晖总不能告诉人家,她就是为了玩简承宇叫了一夜的床吧?摆摆手,失音就失音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等秘书出去,躺在办公椅上就是大睡特睡,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的睡。
简承宇跟姚若晖不同,一整夜没有睡好,白天没的睡,出了房间的大门又恢复到了一脸的冷漠,一贯的犀利,看似没有在听却能很快的找出来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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