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说来给我听听。”
温年知道他没来得及赶回来的这个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离离还小,生性又单纯,可能白天和他结婚的那股子新鲜劲过去后,晚上独守空闺时会产生许多焦虑,许多年轻的新妇都会如此,加上她又是成为现任总统的妻子,难免会有慌张和忐忑。或许是对婚姻陌生,或许是对他也没有信心……
这些在来的路上,他都想过。
如果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那还好,他有信心能安抚自己的太太。
“梦里,你杀了我。”
“……”
方才还很有信心的总统大人,语塞了。
两人四目相对,温年眼里尽显荒唐!
“温年,从温府出来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我到底何德何能,配得上G国一百多年来最年轻的总统?”
“……”
“你从能说话能走路开始,就已经在为“大选”做准备,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军人的女儿。如果不是你隐藏身份在军区大院里生活,我们这辈子都不会遇上,如果不是在电视上看到二十岁的你成为史上最年轻议员,恐怕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温小年,那个压根没有童年的小可年,会是堂堂总理的儿子,前总统的孙子。”
温年沉着眼,“所以?”
“所以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宋离离冲他眨眨眼,道,“一想到咱俩以后可能聚少离多,因爱生恨,家国利益牵扯不清,我就觉得昨天咱俩领证这行为实在是有点太冲动,太唐突了!”
温年的眸子越眯越危险,“说重点!”
“总统阁下,和您结婚,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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