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卿坐在吉普车的驾驶位上,一个人沉思了许久
“谬”这个姓,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了,记忆里,有这个姓的地方,就没什么让人安生舒服的事。
这个国家的豪门望族已经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像谬家这样,从商后获得巨大的资本积累后又转而去从政,对金钱的欲望得以满足后,便开始对权利和地位有更多的念想。
至于宋离离说的,谬家在军队里的势力,的确是不容小觑,如果谬家的人要成为宋离离有所成就的关卡,宋离离的确难以跨越。
她的继母惦记着当总统的丈母娘……
鹿子卿越往下想,心里就越烦乱,那种因为“谬”姓而感到不安不详的感觉也深刻起来!
他突然很想反悔,不准宋离离的假期,不让她回安临,那个暗藏着豺狼虎豹的地方!
……
宋离离回到安临是晚上七点了。
她没有让父亲接机,但父亲还是来了,宋离离在出口处远远就看到了家里的司机,靠近私家车的位置就看到父亲坐在后座。
他戴着个口罩,时不时会咳嗽两声。
宋离离上车后,宋嘉玉还有点小局促,“路上辛苦不?要不要喝奶茶?”
“啊?”
“你不是喜欢喝奶茶嘛?下了高架桥就有一家奶茶店,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咳咳……”
宋嘉玉咳了一声后忙忍住。
宋离离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有没有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去看了,最近流行性病毒感冒的太多,也不是就我一个,我是没想到向巧会给你打电话,会让你大老远的回来……”
宋嘉玉忙说道。
“爸……我们父女之间……是不是以后说话就是这样了?”
“……什么?”
“像外人,像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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