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宇老沉的眼直视着前方,他转着自己手上的玉石戒指,“你们离婚,就像你们结婚那样,果断而隐秘,我不希望这件事再被任何人知道,如果你能做到,我不动她。”
“您这是在威胁我。”
“你要觉得是,那便是了。”
温年呵呵笑了笑,“您觉得身为总统就不该有七情六欲……感情婚姻更不该由自己做主。”
“这是必然的!”
温良宇沉声道。
“好,我懂了,我希望祖父您能恪守承诺。”
温年说罢起身。
那两个在舞池里“享受”的身影似乎已经“尽兴”,他们已经走出来在一旁休息。
温年径直走了过去,从侍者手里端了两杯饮料。
宋离离虽不想在意温年的一举一动,可余光却做不到。
鹿子卿也是原以为温年不会来,可结果……呵,不仅来了,还来的贼特么不是时候!
他清楚自己就是趁人之危,就是趁虚而入!
也承认自己的处心积虑。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惜把战场上那一百零八套战术全都搬到情场上来!
他不知道宋离离和温年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样的过往,这个女人才二十岁……却有一双历经了沧桑的眼。
她好不容易愿意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情切,却因为温年的到来一扫而尽。
“我有话想单独和小离说。”
温年直视着宋离离,话却是对鹿子卿说的。
“那你有没有问过离离愿不愿和你单独说话。”
“鹿子卿,我劝你不要自讨没趣。”
“阁下,这里可聚集了G国的名流子弟,你确定要把离离放到那样一个位置上?”
“她早已经站到了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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