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温老爷子和您的父母都已经到了。”
温年穿着白衬衣,袖口向上翻了两道,他正弯着腰在浇水。
巨大的一个花棚里,放眼望去,种满了红色桔梗花,星星点点,煞是漂亮。
这里是婚礼仪式的举行地,此时宾客纷沓而至。
他直起身,把洒水壶放在一边,拿过一旁侍者送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手,对瞿宇道,
“让大家动作都快一点。”
“是。”
瞿宇应完后便去统筹大局,而温年则是一边翻下袖子,把袖口整理好,一边往花棚中间走去,正从大门口往里面走,和他相向而来的正是以温良宇为首的温家人。
萧紫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儿子了,见到温年,便笑着招手!
温年站定在他们跟前,“祖父,父亲,母亲,伯伯……”
和长辈打完招呼,便请他们入座。
“这是什么排场?”
萧紫烟一脸懵的看着这个巨大的花棚,视线在被花棚里这些迷人的红色桔梗吸引时,也不由疑惑。
温年发下去的邀请函里,只说这是一个宴会,希望家人能来参加。
之前就因为白千檀的事情,他和温良宇,和温父温母都闹得很不愉快。
但收到温年亲自书写的邀请函时,他们还是盛装出席了。
温年微微笑,“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小年也开始卖关子了?”萧紫烟打趣道,很是亲昵的走到儿子身边。
家里人给温年这个面子,但是心下都对温年生气。
和白千檀的婚事说没就没了,那白家人之后看温家人的脸色都变了,外加上白千檀竟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安临,现在人究竟在哪里都还没着落。
白苍穹责怪温家人,而温家人心想,那白千檀也不是什么善茬,和一个没心肺的艺术家谈恋爱谈的死去活来……
于是两家人一撕脸,便都没什么好脸色,很快就闹掰了。
萧紫烟就是宠温年,说是宠他,不如说也是对温年心怀愧疚。
至于温良宇和温畴,这父子俩算是臭味相投,毫无温情可言。
而后面那些和温年沾亲带故的温家族人看着这排场,总觉得……很像一个婚礼的排场,但又心下兀自否定掉。
温良宇和温畴都没说话,他们自然也不敢随便吭声。
只是循着当家家主的脚步往前走。
一排排白色的椅子整齐的放在两侧,中间一条过道,铺着浅红色的地毯,上面撒着艳红色的鲜花。
每一瓣看着都很是新鲜艳丽。
温年为温家人安排好座位,入口处又有宾客前来,安临五大豪门不说来齐了,但也都是有代表的。
白家来了白苍穹夫妇,他们对温年并没有好脸色,哪怕他是总统。
“千檀去了哪儿?”
一见到温年,白苍穹便问道。
温年也很无奈啊,耸了一下肩,“与其来问我,不如去问一下她的心上人,那个叫曾有棱的艺术家,您不是和他联系很紧密么?”
“你什么意思?自从你们有了婚约,千檀就没有再和姓曾的来往!”
“总之比起我,曾有棱更有可能知道千檀的下落。”
温年话说到这,便招来侍者,
“请白先生和白太太入座。”
白苍穹皱了一下眉,打量了一下这间花房,嘀咕了句,“阁下这搞得又是什么名堂?”
温年笑笑没说话。
鹿家和钟离家的人也相继到场,此外就是和温年私下比较交好的朋友,甚至有些是很多年前温年还在部队时结下来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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