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白苍穹,他冷冷问道。
“白先生如果有急事,可以先离开。”
“那瞿秘书,还有在座各位,我白某就不奉陪了。”
白苍穹说完,起身便往外走,他的夫人,他的儿子紧随其后。
白家的管家和司机早已在花房外等候,
“什么婚礼,荒唐至极,堂堂总统都如此儿戏,这个国家岂能好?”
白苍穹冷声哼道,显然对温年今天的所作所为很是嗤之以鼻。
“可我却觉得温年总统真的是很有个性。”
白苍穹的儿子白擎天莞尔笑笑,如是说道。
“……”
白苍穹神情扭曲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您老瞪我也没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您,不是温爷爷,温伯伯那样的时代了,您们觉得荒唐的,不合规矩的,在年轻的国民们看来,是大胆的,有意思的,真性情的。”
“这么说来,你觉得这样子的婚礼流出去,还会赢来国民们的赞赏?”
“当然会。”
白擎天说的很笃定,然白苍穹却是无法理解。
“因为他是温年总统,之前的四年已经足够证明他作为一个总统的能力,国泰民安,国民们还有什么可求的?这样的总统,又有谁不希望他能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要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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