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他明天只要能打进晚上的决赛,我就原谅他以前犯下的所有过错,伊掌门一言九鼎,我想是不会食言的吧?”姚承洲假装长吁了一口气,向伊樵问了一声。
“我可以原谅他,让他带着丫丫进伊家的门。但是,以他的武道修为,出去说是伊家的女婿,伊家会因此蒙羞。”伊樵显然对吕超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
“如果他晚上的决赛胜利了呢?”姚承洲补问了一句,虽然这样戏耍一位六十多岁的前辈似乎很不礼貌,但姚承洲就是想看到伊樵的老脸被打得啪啪响的那一幕。
“不可能,今晚秦宗出战的弟子李行三早就固化丹田、凝聚晶核,实力远远高过了他,他想战胜李行三就是做梦!”伊樵很鄙夷地看了姚承洲一眼。
“这样啊?看起来他想赢下决赛确实比较难。”姚承洲很‘凝重’的表情,心里却是在暗骂……瞎眼睛的老头子,到现在还没看出来你女婿也固化丹田、凝聚晶核了吗?而且还锻了三层皮!
……
晚上的决赛打响。
由楚宗的乡级巅峰武者对阵秦宗的乡级巅峰武者李行三。
“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如果这场比武你女婿赢了,你就亲自上台向你女婿认错,然后带他和丫丫回家过年?”比武开始的时候,姚承洲向伊樵提了出来。
七宗争霸赛结束后再过十天,就是新年了。姚承洲虽然对伊樵很不爽,但觉得吕超父女还是在伊家过年会比较好。
“哼!他不可能赢。”伊樵对姚承洲很幼稚的行为很是不屑。
“既然你认为他不可能赢,那你为什么不敢和我赌?”姚承洲继续调侃伊樵。
“他绝无可能赢,赌这种事情有什么意思?幼稚!”伊樵横了姚承洲一眼。
就在这时候,看台上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伊樵向比武台上看了一眼,第一眼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第二眼的时候才楞住了。
比武台上,怎么只剩下吕超一个人了?
比武不是开始了吗?秦宗的李行三哪去了?
伊樵站起身向四周瞅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秦宗的弟子李行三。
怎么一脸懵逼地坐在看台上?
你倒是上去比武啊!
“楚宗吕超胜!”裁判当众宣布了一声。
第二天的比武全部结束。
楚宗和秦宗同为150积分,暂时并列第一名。
楚宗胜了,姚承洲却是气得直摇头。
他这个徒弟似乎有某种恶趣味。
那就是在不重要的比武场次里,喜欢和对手打得难解难分,往往要拼到内力耗尽才决出胜负。
但到了决赛的时候,却是喜欢一招解决问题。
当初对战宁致的时候如此,后面对战王泽、对战赵天阳的时候也是如此。
刚才裁判刚刚宣布比赛开始,他就冲过去一刀斩断了李行三手中的兵器,然后一脚把李行三踢飞到了看台上。
姚承洲还正准备给伊樵下套呢!套都没下好,台上的比武就结束了!
现场很多观众都没有看清楚,只能看赛场边的大屏幕回放了。
伊樵此时就在看大屏幕的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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