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嘴!”老太太本被乔木一吓,心生一丝惧意,如今见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大儿媳妇居然也敢出声反驳她,不由地气从心生,怒斥一声打断魏子琴的话,“人柳小姐那是什么身份?乔木什么身份?就算被柳小姐打骂两句又怎么了,值当她下这么重的手还手?你们别以为,孩子现在步入玄师的行列,就觉得天下无敌可以目中无人。人家天道宗的宗门实力摆在那里,你们这是想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嘛?”
“母亲请息怒。”乔忠邦急忙出声安抚,转头给魏子琴使眼色,让她住嘴别再说了。
“这件事,你们给我自己看着办!”老太太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道,“忠邦,你眼里要是还有我这个老母亲,还肯听你母亲一言,明日,你就亲自押着你的好女儿,前往天道宗营地,找柳小姐郑重道歉!”
乔木勾了勾嘴角,不置一词地站在一旁。
也好,且就等明天,看她的父亲会不会当真押着她前去天道宗道歉。看这个被她叫做父亲的男人,是否会近一步让她和母亲感到失望。
乔木眼里含笑,那笑却阴郁冷沉地,一个照面,便让老太太浑身再次一个激灵,牙关一哆嗦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再一眼,枯井无波的眸子平静地丝毫没有半点波澜,哪里看得出女孩子是在笑。
她站在那里,脚下洞开的,仿佛是黑色的地狱之门,无数只凛凛白骨之手从地面下钻了出来,无声地嘶吼着。
一个木刻般的冷嗤,在小姑娘嘴角边划开了,让人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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