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那蠢东西,还真以为能抓到他。不过现在老二揪着这个丁町仃不放,在父王面前振振有辞,说书信什么的,都是丁町仃搞的鬼。只是他的笔迹,哪里做的了假。”
“你父亲这么糊涂,指不定就信了。”乔木没好气地撇撇嘴。
太子笑嘻嘻地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好宝宝,你也别不信。我的糊涂爹,在大是大非面前,把握的还是比较准的。”
乔木一脸的不置可否。
俩人携手去用膳,芍药在一旁插嘴,语音忿忿道,“小姐,奴婢听说郑妃气病了,病得迷迷糊糊还一个劲嚷嚷着,是被小姐气得胸口痛。”
乔木翻了翻白眼,拿着勺子喝两口粥,“真是无聊的伎俩。大王不是让她闭门思过么?为什么消息还会传出来。这算是闭的哪门子门,思的什么过。”
“没错。”太子立马点头,全力支持自家媳妇儿,“来人,多派些人去,重重看守郑妃的槐花宫。再有不尽不实的消息传出来,孤就唯你们是问!”
“闭门思过这么轻的惩罚,亏得你糊涂父亲罚的下去!”乔木说说便又有些来气。
芍药已经习惯了自家小姐的这个调调,可是旁边的宫女,没一人习惯的了啊。
哪有当着太子的面,这样指责大王的,太子妃这胆子也实在是大的惊人。
只是看太子与芍药姐姐的神色,那都是无限平静,相当淡定。
显见太子妃在太子殿下面前口无遮拦已是惯了的。
一群小宫女们都是见机行事之人,都在心底默默告诫了自己一番,闭紧了嘴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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