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着昏睡,还得徐娇伺候她拉撒,可把徐娇给恶心坏了,可丢着她不管,任凭她拉撒在身上的话,臭的还是他们自个儿。
徐娇想到个好主意,反正粮食不够,就不给她喝水吃东西,吃喝的少了,也就不那么麻烦了。
于是老太太这几天里头,就喝过两口稀汤,这会子早已病得有些神志不清。
“你婆婆该不会病死吧!”牛婆婆很是不屑王氏的这个做派,没那个金贵命就别装贵家老夫人。
本就是差不多的村子出来的,那天牛婆婆看到王氏穿金戴银,被养得福福态态白白胖胖,心里头老憋屈了。
不过这三天风吹雨淋下来,王氏瘦了一大圈,也黑了不少,看着倒是有点像农村老太太了。
她身上那些值钱东西包括那套御寒的皮袄子都给徐娇给拿出去卖了换吃的了。
也正是因为没了御寒的棉袄,老太太这么金贵的娇躯,头一天就被冷风给吹倒了。
“哪能呢牛婶子,你放心,我再找人去侯府哭一哭,就说侯府老爷的老娘快在破庙饿死病死了。看我那个大伯怎么办,还敢不来接老娘回去。所以那个……牛婶子,还得麻烦你借我一口口粮。”
牛婆子死死捂住粮袋子,眼神戒备地看着徐娇,“前两天给你不少了,都说是出去请人到侯府跟前儿哭,到现在都没个音讯。我看你那大伯,八成是个黑心肝儿的。若不黑心,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老娘逐出府邸,你们大房不会来接你们回去了。”
“诶呀牛婶子,那是我之前所托非人,这次保证一定托个实诚人,去我大伯那里哭上一天。”
牛婆婆将信将疑,手指缝里抓了真正是一小撮小米不舍地放进徐娇敞开的小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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