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波气得脸都绿了,蹦了起来就怒道,“大侄子,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吧!”
赵后紧绷着嘴角坐在大殿之上,冷冷地盯视着乔府的人,心底不由蔓上一丝淡淡的厌恶。
乔东波的大儿子,乔忠德便冷笑道,“爹,你与这等数典忘宗之辈有什么好说的?他可是能硬起心肠,把老娘都给丢进破庙去吹风淋雨的人啊。”
魏子琴心里咯噔了一下。
今日三品以上的群臣齐聚,八大世家皆在座,若是真被这黑心肝儿的乔东波弄出个什么“数典忘宗”的名头来,那明儿个全京城不知要把他们家老乔传成什么样儿呢!
果然,乔忠德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传来了吸气声,人人看向乔忠邦的视线,皆带了一丝异样。
毕竟这年头,连大王都时时刻刻将孝之一词挂在嘴边,举国上下皆提倡孝义,一个连基本孝义都没有的人,还谈什么忠义,走到大街上那可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戳骂的。
墨莲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凤目冷冷地扫过乔忠德,“如果你说的是乔老太太,那么巧了。孤能作证,乔老太太是自己死活闹腾着非要跟小儿子小儿媳妇离开侯府的。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破庙又是怎么回事?”
乔忠德被墨莲这道冰冷的视线扫过时,不自禁地浑身上下都给绷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眼神之中含着一丝可怖的威慑力,仿佛只要一道冷绝的视线,就能将他凌迟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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